容氏一下慌了起來,忙對花娉婷道:「二侄女,我可沒有要害老太太的心啊,藥都是廚房裡煎的,我只是將熬好的湯藥端來給老太太喝,此事真的與我無關。」
花娉婷也不是個沒有證據,便會隨便冤枉人的人,「嬸嬸,你也別慌,我並未說是你要害祖母,但此事一定好好查出清楚,到底是何人所為?用這樣狠毒的法子來害外祖母,我覺不會放過她。」
花娉婷又問錢大夫:「那現在,你可有法子來醫治好祖母的風濕病嗎?」
錢大夫道:「我的醫術你難道還不清楚嗎?既然我找到病因,便一定有法子醫治。」
「那便有勞錢大夫了。」
花娉婷看錢大夫拿出因銀針替許氏針灸,心中便也跟著緊了幾分,老夫人畢竟是年邁之人,花娉婷有些擔憂她受不了針灸的痛苦,可眼下也只有這個法子能治好。
此時,花府老爺花賈也非常牽掛老夫人,一回到花府便急忙跑來這邊探望。花娉婷見到了花賈,便忙喚了一聲「二叔。」
花賈見侄女來看望老夫人,也是很高興的,畢竟是自己的最疼愛的外孫女,如今嫁了這麼好的一門親事,自己也跟著沾光,「賀夫人既然來府上看望母親,那便留下了多待些時日,我這就立刻安排人將客房給打掃出來。」
花娉婷見他喚自個兒「賀夫人」,反倒些生分,「那便麻煩二叔了!」
這花賈一直以來對待自己的侄女花娉婷倒是極好,花娉婷在花府的那一段日子,他也是將花娉婷視為親女兒一樣對待,吃穿用度都沒有半分的苛待她。
花娉婷心裡也是明白的,因此對二叔很是愛戴,但這花賈的偏生只是個八品官員,官位不是很高。
花娉婷見既然現下有二叔和嬸嬸在這兒照看許氏,自己便就可以去查清楚,到底是何人在湯藥里放蟾蜍要毒害老夫人,便從負責熬藥的廚房開始查起。
而賀敏之則在花廳喝著茶,等著自己的媳婦兒。
廚房裡的下人們見花娉婷來,便立即放下了手中活兒,給她行禮,花娉婷便對廚房裡管事張媽問道:「張媽媽,這些時日負責給祖母是那個丫鬟,你立刻將她叫來,我有事情要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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