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南道:「有點口渴。」
賀橘枳這就走到桌旁,桌上的小茶几一直溫著,她倒了一杯水,試了試水溫,便朝著床榻走去。
宋淮南已經坐了起來,她將杯子遞給他,見他全部都喝完了,就問道:「還要嗎?」
曉得她擔憂,宋淮南握著她的手,說道:「這些日子你一直都在陪著我,馬上就到上元節了,我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賀橘枳的確想出去,只是到底擔憂著宋淮南的身體,猶猶豫豫了一會兒,想著里上元節還有五六日,這幾日宋淮南就能下榻了,到那個時候,也該恢復得差不多了,也好,一直待在府上,總不是個好辦法,出去走走,心許能夠好些。
臥房裡,宋淮南望著這妻子這張俏生生的臉蛋,宋淮南當即便吻了上去,摟著妻子,纖細的腰肢,一通亂摸。
宋淮南生病的這段日子裡,二人從未同房,又經歷了生死,令賀橘枳越發明白宋淮南在她心中的位置,她微微張嘴迎合,喘著氣息道:「你已經好的差不多,我們是不是可以同房了?」
若是在以前,賀橘枳絕不會主動說出這樣的話,但他們如今已經夫妻,她便不會害羞這些。
宋淮南頓了頓,哪有如此不矜持的女子……他自己都不著急,她卻比自己還著急。
賀橘枳被吻得暈頭轉向的,只想著讓他快些進來,才說了這沒羞的話,這會兒發現,宋淮南的身子並沒有痊癒,並沒有什麼力氣,也不知道那玩意兒能不能夠用?急急的反應過來,摟著脖子道:「罷了,還是等你養好了身子再說吧。」
……
一場酣戰,賀橘枳累得四肢無力,好在宋淮南放過了她……
賀橘枳懊惱不已,紅著臉靠在男人的懷裡,有些懷疑他這幾日虛弱是不是存心裝出來的,事事都要她貼身伺候,伺候他進了一回淨房過後,便沒回都要她扶,偏生還不老實。
到了上元節這日,宋淮南如先前所言,陪賀橘枳去看了花燈,並且夫妻二人單獨去的,並沒有帶上孩子。
大病初癒的男人,倒是看著比往常溫柔體貼幾分,倒是很平易近人。
在繁華的街市上,有許多年輕美貌的姑娘往宋淮南那兒看,不過頂多只是看上幾眼。
賀橘枳側頭看著宋淮南。
見他生得俊美儒雅,一襲修長的圓領袍越發的風流倜儻,可她了,因為出門得急,便沒有好生打扮自己,賀橘枳有些後悔自己出門前沒有好好的拾綴。
不過看宋淮南的姑娘雖多,可宋淮南對她們都是目不斜視的,這麼一來,賀橘枳的心裡就好受了些。
這麼好的夫君,他眼裡擔擔只有她一人,她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夫妻二人出來,像出來幽會的年輕男女一般,攜手穿梭在熱鬧的街市里,也不知是不是賀橘枳的錯覺,只覺得宋淮南對她越發溫順了。
就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