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西洲對房間的四周掃了掃,目光突然落在了掛在椅子上是的一件錦袍上,不禁一愣,隨即問道:「這件衣袍是何人的?」
阿桃看了看那袍子,然後說道:「哦這袍子是赫大哥的,當時我被拿上岸,渾身都濕透了,赫大哥就將他的袍子脫下來,披在了我的身上。」
錢西洲不禁眉頭一皺,「赫大哥?看樣子你和和他很熟啊。」
阿桃抬眼瞅了瞅,眼睛骨碌骨碌的轉著,發現錢西洲的臉上非常的難看。
當時幸虧菁姐姐反應的快,若是等赫大哥過來了,那她的名聲可就毀了。
雖然她不在意這些,可總是人們往往都會往歪處想。
錢西洲看著這小姑娘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便將手伸了過去,捏了捏她的臉頰,她的一雙眼睛就像星辰一般,格外的亮,看得錢西洲有些挪不開眼。
他是個不喜歡浪費時間的人,可眼下,他就想這麼靜靜的看著,多久都成。
其實阿桃出了事情,他又不在她的身邊,按理來說,她應該感謝了赫哥兒的……
之後,秋月便端著熬好的薑湯走了進來,「小姐,奴婢把薑湯給端來了。」
「知道了,你將薑湯擱在桌上吧。」
「好。」
等秋月出了之後,阿桃才拉聳著腦袋望著錢西洲。
錢西洲走到案幾邊,端起白瓷小碗,對阿桃說道:「先把薑湯給喝了,不然會得風寒的。」
」嗯。」阿桃答應下來,正欲去接下手中的碗,錢西洲卻道:「我餵你喝吧。」
之後,眾人在一道坐上馬車,離開了白馬寺。
……
轉眼間,又過了一年了,團團和圓圓也上麗正書院上學了,而錢西洲考上國子監,進入了國子監學習了。
國子監是全國最高的學府,進入國子監的學子,都是全國頂尖的人才,出來之後,大多能夠進入仕途,有的甚者能夠拜相封侯,而錢西洲在這樣人才濟濟的,已經能夠拔尖,除了聰慧之外,更多的他的努力。
可自從錢西洲進入國子監學習之後,阿桃便不能像以前一樣,時時刻刻的都能見到他了,就算見到了,也說不上幾句話,甚至有時候十天半個月都見不到幾次面。
不過幸好二皇子已經到了開蒙的年紀,陛下有意從國子監的學子中,挑選一個人出來當二皇子伴讀。
錢西自然成為做伴讀的不二人選,這樣阿桃便由進宮去看表弟的由頭,見得到他心心念念的洲表哥了。
「秋月,你看我帶這支簪子好看嗎?」
因為要進宮,阿桃已經在梳妝檯上磨蹭了半個時辰了,卻還是不滿意。
「可我覺得這跟簪子單調了點?還是看看別的吧。」
秋月可不想春花這丫頭那樣,會說好話,明明這些首飾都非常的好看啊,怎麼她卻不滿意了,「小姐,那你想戴什麼樣的嗎?」
「我要當時要戴著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