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從浴室出來,透著月光看著床上的人兒,他跪伏在地,輕輕撫摸她的臉龐。
他跪了許久,最終下了什麼決定一般,離開臥室,白墨再回來時,手裡多了一個針筒。
他蹲下,掀開被子,輕柔的抓住季思的腳腕。
此時,平地一聲驚雷,炸醒季思。
季思迷迷濛蒙的睜眼,隱約看見床尾蹲著一人,她試探性地輕喚,「白墨?」
「嗯。」
季思聽見白墨的聲音放下心來,她坐起好奇問道,「你蹲在那兒做什麼?快上來睡覺啊。」
「沒什麼,你先睡。」
季思眨眨眼正要躺下,可老天爺似乎偏要和白墨做對。
它帶著雷霆閃電,憤怒的撕開他們之間虛假的溫馨。
天空划過一道閃電照亮萬物,季思借著閃電的白光清楚的看見白墨右手拿著冰冷的針筒。
她搖著頭退後,蜷縮在床頭,「白墨,你要做什麼?」
她說話時帶著顫音,像是受驚的小兔,「白墨,你又要弄暈我?囚禁我?虐待我嗎?」
「你說過你不會在那樣對我了。」
季思說到最後已然帶著哭腔,哪怕是最心狠的獵人也會心軟。
白墨急急解釋,「思思,不是的。我再不會虐待你,也不會麻醉你。」
「這只是營養針而已,對你身體好。」
季思不斷的往後縮,屋外電閃雷鳴,一道閃電照亮漆黑的屋子,白墨清楚的看見季思臉上的淚珠。
他嚇到她了。
他們好不容易迴轉的關係可能又會降至冰點。
白墨右手死死握著針筒,青筋暴起。
季思還在哀求他,「白墨,我感覺我的身體很好。」
「不打針好不好?」
「我不想打針,我怕疼。」
平日的白墨明明在一聽她疼時,都會很快放開她,說對不起。
在她受傷時,最緊張的也是他,會溫柔的為她貼上創口貼,為她吹氣,像哄孩子一樣哄著她說痛痛飛走了。
可黑夜下的白墨對她的哀求充耳不聞,好像往日溫柔的白墨從來都不存在。
白墨冰涼的手握住她溫熱的腳腕,黑暗中,她聽見他說,「沒事,不疼的。」
白墨扔掉打完的針筒,抱著已經哭暈過去的季思,他輕柔的替她擦拭眼下的淚水。
屋外電閃雷鳴已過,下著淅淅瀝瀝的雨。
「思思,對不起。」
白墨吻上她的額頭,他像是自已勸自已,「沒事的,等以後你習慣了,就不會怕了。」
「這個針不疼的,它對你的身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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