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筠樂:「擔心什麼人手不夠?他一個大活人,在國外住了好幾年,沒他程姐照顧就能死麼。再說小書跟著他導師做項目,在中央大學智明校區的生物研究所,生活規律,沒那麼麻煩。前兩天你不是還去研究所接了他麼?」
「何止,還被拍了。」程似錦涼涼地說。
「哪家不長眼的娛記,」韓玉筠一下子火了,「操,真八卦,回頭我給你解決。對了……陸渺在金林別墅,我正好最近聽說一事兒。」
程似錦抬眼。兩人的視線相互接觸,冰涼的眸光透進清澈眼底。不帶情慾的視線相互糾纏,陸渺先一步後退,埋頭數貓有幾根爪子,把臉埋在小狗的毛絨腦殼上。
「說說。」
「陸建業和趙婉如的案子大概率近期就會開庭審理。」
程似錦眼皮跳了一下。這是陸渺父母的名字。
「案子公開審理。調查階段不能探視,所以最早見到他們兩個的機會就是這次公開庭審上,如果情況不好判了死刑的話……見一面少一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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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破曉的微光映進落地窗。
掛完電話,陸渺把一杯溫好的牛奶遞給她。
程似錦捧著熱牛奶的玻璃杯,看向他:「渺渺。」
陸渺湊了過來。
程似錦坐著,他只好半跪在她面前,容易被磕到的膝蓋抵在地板上,陸渺伸手把她戴著的金絲邊兒眼鏡摘下來,擦拭收好,眼鏡盒放在習慣的位置,然後托住她的耳垂,把那條單邊的長金線摘下來。
這是職業道德。陸渺每次都這麼說服自己,他自覺專注,但今天不太一樣——慢條斯理喝睡前牛奶的聲音停了,她靜靜地看著他,呼吸均勻,一言不發。
他的脊背生出緊迫的刺骨寒意。陸渺控制著自己別去看她的眼睛。那是一雙幽邃的漩渦。
程似錦的耳洞很細,他不是那麼擅長摘耳飾。於是,陸渺又控制著自己別去看她的臉,無論是冷淡還是溫柔,她都照樣很有壓迫力——而且是性方面的壓迫力。光是想到,他就已經提前開始覺得羞恥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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