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在說法中原中也,還是在說服自己。
「我和他只是……只是普通朋友!」中原中也受不了了,指著[太宰治]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森鷗外點點頭表示明白,眼裡卻明顯寫著不信兩個大字。
「我知道,他是你的例外。」森鷗外愁容滿面。
正常來說,這麼蛇精病的人中原中也早就把他一巴掌劈了,但這個人不僅沒死,還能這麼親密的靠近中原中也,可見中原中也對他真的很縱容。
啊,這可真是……
越想森鷗外心裡越拔涼拔涼的,孩子審美忽然急劇下降怎麼辦?
[太宰治]:「……」哇哦,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
這個世界的自己原來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嗎?
想著想著,他默默彎腰把下巴擱在中原中也肩上:「原來除了我以外,中也還有其它的好~朋友啊。」
他特地把「好」字加了重音。
「閉嘴。」中原中也惡狠狠道,藍色的眼睛瞪著他,就差沒齜牙了。
嘖,真是好兇的橘貓。
[太宰治]默默評價道。
第十四章
三人各懷鬼胎的喝茶,還有一個小姑娘嫌大人之間的聊天無聊,去和家裡的大金毛玩耍去了。
「對了,還沒有請教你的名字。」一片沉默里,森鷗外忽然問。
[太宰治]聳肩:「我對滄桑的大叔可沒有興趣,既然只是朋友的朋友,未來也不會有什麼交集,就不用相互了解什麼了吧?」
中原中也夾在中間,假裝聽不見,默默喝茶。
「哈哈,這位先生倒是很看的開嘛。」森鷗外笑了笑,「但是未來的事可說不準。」
「那未來的事情就未來再說吧。」[太宰治]就差沒把離我遠點四個大字寫在臉上了。
這樣肆無忌憚,這麼明目張胆的嫌棄與抗拒,真是很久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了。而且奇怪的是,他居然沒有感覺被冒犯到。
森鷗外嘆了口氣,「你說話的語氣讓我想起一個人。」
[太宰治]無動於衷,似乎一點也沒有被這話影響到:「我對大叔的故事也沒興趣。」
森鷗外垂下眼眸,看著茶水中自己模糊的倒影,似乎是無奈的笑了,「嗯,如果是我那個故人在這兒,他也會這麼回答的。」
[太宰治]:「……朋友?」
「算不上,是養過的一個孩子。」森鷗外慢悠悠的站了起來,「我對他不算好,後來吵了一架,就很少再見面了。」
「呵呵。」[太宰治]乾笑了幾聲,沒有再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