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
烏渡駐足,王憐花收回視線,兩人一同看向外面。
……
門外,冷血扶著劍,盯著眼前緊閉的屋門。
距他敲門已經有了數息,但不說有人開門,連一絲動靜也無。
冷血伸手觸門,門未上鎖,他徑直推開,另一隻手握住自己的劍。
屋內景象古怪,一名少年正和兩名隨從縮在牆角一臉緊張,地上躺著一個被堵著嘴的男人,而他身邊站著一位身姿修長的黑衣蒙面人。
蒙面人腰間佩刀,目似點漆,正無辜地與冷血對視。
冷血:“…………”
一股即視感襲擊了冷血,眼前的場景與不久之前的畫面重合。
怎麼又是你?
步早眨著圓眼睛,不說話。
王憐花不想惹麻煩,聽到外面的人毫不猶豫地推門時便立刻和隨從們縮到一邊偽裝小可憐。
儘管綁人搶畫還打算逼問的都是王憐花,但這口黑鍋莫名其妙地丟給了烏渡。
冷血的語氣十分複雜:“是你。”
烏渡禮貌地說:“好久不見。”
王憐花:……你們是朋友嗎?
冷血也這麼想,烏渡的禮貌讓他感到違和,要知道他們不該是和諧地說好久不見的關係。
冷血提劍,烏渡立刻問道:“你是要將他逮捕歸案嗎?”
“是。”
冷血打量著烏渡,這次他似乎來得很巧,烏渡沒有殺人,而是制伏了目標,還堵住了男人的嘴。
這是為什麼?
烏渡說:“六扇門會殺了他嗎?”
冷血道:“他與金九齡合謀犯下許多案子,死罪難逃。”
男人:“嗚嗚嗚嗚嗚嗚!!!”
金九齡???他那麼多同夥,裡面竟然有金九齡!?
步早看了眼王憐花,這人仍在敬業地演著戲,臉上的驚懼不像演的。
冷血順著他的目光看向王憐花,初看的話,這二人像是被男人綁架來的受害者,但這次細看之後,冷血卻有點搞不懂發生了什麼。
王憐花對導致冷血注意力轉移的烏渡十分不滿。
烏渡說:“這單生意我不做了,我會將錢退給僱主的,冷血捕頭你不用防備我了。”
冷血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為什麼?”
烏渡道:“僱主這次沒有讓我帶頭或帶手回去,畢竟都是死,不用我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