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小鳳等人追上她後,面對陸小鳳同行的請求,許清芸露出了意外的神情,點頭道:“當然可以,我還求之不得呢。”
說話的同時,她的眼神忍不住往西門吹雪身上飄,劍神看起來不像是想摻和進無花的事情之中的樣子。
西門吹雪道:“和我無關。”
這就是不會去的意思。
陸小鳳毫不意外,幾人一同在前方小鎮的客棧訂了房間歇下。
旺財是條狗,但掌柜很喜歡它。在客棧的櫃檯處放著一個活靈活現的竹編小狗,一臉認真地凝視著在櫃檯前停留的每一個人。
陸小鳳看看蹲在身邊的旺財,又看看櫃檯上面的竹編小狗,稀奇地盯了好一會兒。
竹編小狗通身是竹葉的青黃色,與旺財身上的配色沒有絲毫相似之處,卻透著一股與旺財相似的神氣。
掌柜說起這隻竹編小狗的來歷:“前段時間向一個手藝很巧的年輕人買的。”
他拿起來竹編小狗翻過來向陸小鳳展示,底下刻著兩個字——“步早”。
陸小鳳一怔,盯著那三個字沉思:又是步早??
他和步早是不是太有緣分了?
陸小鳳向掌柜確認了一下那位名叫步早的年輕人的外表,頭戴朱紅木簪,笑容開朗,不管是炒菜還是修繕,什麼都會一手。
就是他認識的步早啊。
告別掌柜,陸小鳳問旺財:“你知道步早嗎?”
旺財不開口,歪歪腦袋,搖搖尾巴,用濕潤的圓鼻子貼了貼陸小鳳的手。
步早:俺聽不懂嘞。俺鄉下來嘞。
陸小鳳哈哈笑了一聲,伸手使勁揉揉旺財的狗頭。
步早的路過就像一陣風,留下了隱約的痕跡,卻並不會讓陸小鳳直接懷疑他的身份。陸小鳳只覺得步早過得十分快樂,並為他感到高興。
第二天,陸小鳳便與許清芸踏上了前去見曉輕舟的路途,而旺財在西門吹雪和陸小鳳兩人之間做出來一副猶豫的模樣,尾巴左右晃了晃,奔向西門吹雪的方向。
西門吹雪依舊拿劍格開它,旺財原地衝刺好久依舊沒能到達西門吹雪的懷中。步早是個知難而退的人,西門吹雪的拒絕之意十分明顯,此路不通另行他路,他搖搖尾巴,轉頭抱住了陸小鳳的腿。
真物理意義上的抱大腿,步早將頭靠在陸小鳳的腿上,爪子扒著他的腿,嗚嗚咽咽地告小狀。
旺財:“嗷嗚嗚嗚——嗷嗚嗚嗚——”
陸小鳳和許清芸向西門吹雪投去了譴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