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早瞅了叫狗卻沒有任何表示的玉教主,對此表達了理解,有時候人就是會沒由來的想招狗逗狗。
旺財站起身,走到玉羅剎腳邊,抬起爪子按了按他的膝蓋,以作回應。
玉羅剎低頭看自己衣裳上又一朵嶄新出爐的梅花爪印,陷入沉默。
……
青衣樓的總瓢把子最近十分煩心。
他派出去暗殺重溟與曉輕舟的殺手遲遲不歸,杳無音信,而客人那邊正在催促。
霍休派出去的五人都是為青衣樓創造無數財富的高手,派再多的人去也是羊入虎口,盡數打水漂。
面對憂慮的霍休,他的情人上官飛燕在一旁說道:“這樁生意如此難做,不做便好了。”
反正霍休不缺這點錢。
上官飛燕想得很簡單,也很輕鬆,客人雖給了翻倍的錢,卻絕對不值得為此折損數名高手。
霍休眼神陰沉地看她一眼。
對過去的霍休來說,這點錢不算錢,但如今的霍休身家被人偷得只剩丁丁點點,蒼蠅大小的錢也是錢。
可這些話卻不能對上官飛燕說,霍休知道,自己這個糟老頭子能有如此一位年輕貌美的情人,是因為自己有錢。
若是沒了錢,上官飛燕定會轉眼就翻臉,保不准還會將他的身份透露出去。
所以他只是冷冷道:“這樣我更不能坐視不理,那些人也收了我的錢,卻在他們手裡丟了小命,錢是小事,青衣樓的面子是大事。”
“你說得在理。”上官飛燕低眉順眼地回道,在心裡偷偷撇嘴,殺手生意要什麼面子?沒能完成任務才丟臉。
霍休心中焦急,他聽說陸小鳳被曉輕舟追殺時便在暗中旁觀,想過坐收漁翁之利,如今卻連青衣樓都被卷了進去。
直到現在,霍休依舊覺得自己財富縮水的事與陸小鳳脫不開關係,一來陸小鳳是朱停的朋友,二來只有陸小鳳去他屋中做過客,見到過那道機關開啟的瞬間。
而如今曉輕舟究竟有沒有繼續追殺陸小鳳,青衣樓的殺手在其中有沒有發揮作用,沒有人給個準話。
霍休看向上官飛燕,道:“你能替我去做一件事情麼?”
……
一點紅與烏渡告別之後便前去與自己的殺手同事匯合,途徑一地,路遇大雨,看見附近牆腳染著青苔的陳舊小院,便埋頭過去躲雨。
他在檐下站了一會兒,望著灰濛濛的天空發呆,心事重重。
須臾,有古怪的聲響傳入耳中,一點紅左右看了看,扭頭朝身後牆頭看去,
一顆被雨淋得濕噠噠的狗頭躍然入眼,毛髮被雨淋濕,濕噠噠的,腦袋顯得又瘦又小,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一點紅的腦中有一瞬的空白。
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