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回答,王憐花很想掉頭就走,他瞪了掌門片刻,很想看看那張面具下是什麼樣的表情。
仿佛知道他的想法,掌門伸手摘下面具,明明與之前開朗活潑的青年是一樣的眉眼,但氣質卻截然不同。
“你覺得什麼樣才算坦率?”
他問道。
王憐花驚訝地發現,他的疑問相當真誠。
……是不是有點奇怪?
“誰知道呢。”
王憐花自己也不是什麼坦率小伙,沒有什麼值得教人的技巧。
掌門重新戴上了面具:“你浪費了我寶貴的時間。”
王憐花冷哼:“反正你也沒有正事,我是好奇他身上的鞭傷是怎麼回事,你又是怎麼回事?”
掌門悠悠道:“帶旺財散步,看到你鬼鬼祟祟的,來看看熱鬧。”
王憐花嘴角一抽。
原本王憐花和開朗小伙步早交談不多,他對掌門在好奇之外也懷有忌憚,這人實在太神秘了。
“重溟……戴那半張面具是因為什麼?”
“你不如自己去問他。”
王憐花翻了個白眼,如果能從重溟那裡知道原因,他還有必要問嗎。
*
……
“就是這樣。”
王憐花向眾人總結了自己昨晚的經歷。
“所以……九公子究竟中了什麼毒?”司空摘星沉思。
“……”王憐花說,“不知道。”
因為那壓根不是毒……王憐花半夜回到房間才恍然大悟,現在根本不想提這回事。
其餘幾l人沒有發現王憐花的語氣有些許微妙,司空摘星對鹹魚派的關係沒興趣,狗癮犯了,興致一起,叫上玉天寶在小島上尋找旺財的身影。
沒找到旺財,反而看到了在與沙曼站在一起的牛肉湯,司空摘星和玉天寶看了片刻,悄無聲息地離開。
“不想和她說話。”玉天寶對之前被牛肉湯無視的事情依舊耿耿於懷,轉頭問司空摘星,“我哪裡不像羅剎教少主了?”
哪裡都不像,除了名字。
司空摘星不說傷人的話,但沉默有時候是最傷人的。
玉天寶怒了,又無話可說,司空摘星琢磨了一會兒L,問起玉天寶為什麼身為羅剎教教主而武功如此平庸。
他都這麼問了,玉天寶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