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韋恩嘲笑兩個年輕人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照片上的少年仿佛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狼狽的移開了目光,像是在逃避什麼。
“他不是傑森。”沉默了不知多長時間,這位失子的老父親嘶啞的開口,他像是在反駁一個不存在的人一樣反駁著自己。
“我們都明白這一點,布魯斯。”迪克站了起來,他給了自己的父親一個擁抱,也許這個擁抱不算什麼,但這一刻,他們都感受到了同樣的釋懷。
(傑森:阿嚏!)
斯塔克很快就決定了前往種花的行程,但是在離開之前,他還要再開一場新聞發布會。
“抱歉,托尼,我不能去種花。”丹恆拒絕了斯塔克的提議,他寧願回阿富汗吃沙子也不想去摻和羅浮的破事,更不想一上岸就被雲騎當眾逮捕扔回海里。
“給我一個理由,丹恆,別忘了,你可是我雙倍工資雇來的保鏢。”斯塔克拿著一杯深綠色的蔬菜汁,身前攤開了一張密密麻麻的工圖,頭也不抬的說。
丹恆深吸一口氣:“能保證這裡沒有其他人嗎,托尼?”
斯塔克緩慢的抬起頭,微微挑起了自己的眉毛,他什麼也沒問,只是吩咐自己的AI助手關閉所有的攝像頭,並離開這間屋子。
燈光徹底黯淡了下來,斯塔克一口喝乾了手裡苦到要死的液體,給丹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出你的故事。”
“我是種花人,或者說,我曾經是種花人,‘凡所治處,不得踏履’,這是他們給我判處的刑罰。”
玩家平淡的拋下一個大雷,給斯塔克鬆了一個大新聞。
難怪他對種花語言如此熟悉,在聽見種花開放時又如此失態,一瞬間,斯塔克將所有疑點都串聯了起來。
“你才二十多歲就被流放,你到底做了什麼?”他震驚的看著眼前外表不過二十出頭的青年,尋思他到底犯了什麼樣的罪行,居然能讓他被流放,□□嗎?
丹恆無語:“首先,我已經兩百多歲了,其次,這不是我犯下的罪行,準確來說是前世的報業。”
斯塔克現在懷疑丹恆研究種花文物研究傻了,他因為無法相信自己學了二十多年的熱門專業變成天坑,才會如此胡言亂語。
“要不,咱們去醫院看看?”他用自己最委婉的語調問。
丹恆滿臉黑線:“你可以檢測一下我的骨齡,也可以等第一批到種花的人傳來消息,種花人,壽命最短也有三百年。”
長生不老以一種天上掉餡餅的方式出現在了所有人面前,但是很可惜,這隻餡餅是阿哈捏的,只能看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