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河中的勢力可不是按照體量大小劃分的,而是看你能在命途中行走多遠,就像公司是【存護】的派系,聯盟是【巡獵】的派系,而家族是【同諧】的派系,甚至是希佩座下的唯一派系。”
“萬眾一心、齊唱諧樂,以強援弱,”
傑森劃拉著砂金髮來的資料包,這位公司高管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想法,對他這位不值一文的小小雲騎展現出了驚人的友善,
“多麼美好的說法,就像星際‘和平’公司一樣,傳說從未有一個人選擇退出家族,不和諧的聲音也都被諧樂吞噬。”
戴著墨鏡、穿著高領風衣的少女抬起頭,仰望著紐約最出名的地標建築自由女神像,從她的帽檐下衣領間能瞥到一點淡紫色的影子,那是她頭髮的顏色。
“哥哥,我到地球了,這裡的風景很好,重建工作已經在展開了,我還品嘗了當地有名的小吃,不過熱量太高了,我只嘗了一點點就送給路邊的流浪漢了……”
少女似乎在通過麥克風和什麼人說話,她向另一邊的人分享著自己的旅途見聞,雖然紐約的受災情況並沒有她想像中的嚴重,但滿大街躺著的流浪漢還是不免讓她有些難過。
少女知道,如果只有一個流浪漢,那有可能是他自身的問題,但一條街的行屍走肉般的流浪群體,就代表著一定是社會中存在著某種缺陷。
她能幫助戰火中的難民重建家園,為孩子們建立學校和避難所,甚至可以用身體護衛那些來之不易的物資,不惜被流彈射傳脖頸,留下疤痕。
就像她可以用這場演唱會的所有成果來幫助這座剛剛經歷過傷痛的城市,但她一個人的成果始終是杯水車薪。
“……但只要有一個人願意傾聽我的音樂,願意踐行家族的誓言,只要有一個人懷揣希望,為明天而奮鬥,我的努力就不會白費……”
知更鳥壓了壓頭上寬大的帽子,在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前悄然離開。
傑森的手機里彈出了一條新的消息——
真理醫生:《基於虛數理論下關於時空亂流的研究概論》.pdf
傑森:?(蝙蝠疑惑.jpg)
真理醫生:我想你應該需要,蝙蝠俠的養子羅賓先生。
傑森:你是怎麼知道……算了,謝謝,就當我欠你一次人情。
抽象石膏頭的頭像沒再發來消息。
傑森將新的文件一鍵轉發到了小鳥轉轉轉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