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不清楚。」枕澄的回答總算是不一樣了,「他不在裡面。」
「看起來曼溫是中心這條線,他挺重要的吧?」段星枚看破本質。
不等枕澄應答,段星枚冷不丁又來一句,「那曼溫什麼時候死的?」
「……?」枕澄古怪地看段星枚一眼,「人家沒死。」
段星枚看著枕澄,「他天天這麼咳,用一次異能就預支一次生命力,沒死?」
雖然是有些怪,但事實確實就是這樣。
曼溫沒有死。
枕澄自然道:「反正你們都挺好的,結局一片光明。」
段星枚不講話了。
他就這麼注視著枕澄,目光從那雙柔軟的淺藍色眼瞳上一掃而過,半晌,本欲說些什麼。
門口卻響起另一道聲音。
「我能進來嗎?」是謝時野。
枕澄提了提聲,「能,我沒有睡。」
這句話落下後,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謝時野率先走進來。
身後跟著姜冕。
兩人沒有搭理對方,進來後目光就集中在……枕澄被段星枚握著的那截手腕上。
不是說握手腕不行,平心而論這也不算是什麼很親密的舉動。
可做出這個行為的是段星枚。
這就令人值得深思。
謝時野目光停滯一瞬,盯著兩人的手一言不發。
他身後的姜冕快步上前,直白多了,垂首看著枕澄這截白皙的手腕,淡問:「怎麼忽然牽著手?」
如果不是姜冕提醒,枕澄險些忘記自己的手腕還被另一個人牢牢桎梏著。
他想到這裡,這才恍然掙扎了一下,隨口說:「你管這叫牽手?」
扣個手腕而已,和牽手還是不一樣吧?
段星枚倒是自然而然順著枕澄的力道鬆開手指。
他微微一笑,霸占著枕澄床邊的位置,詢問幾人,「你們有話要和他說嗎?」
兩人不語。
自然是沒有什麼話。
只是覺得段星枚在裡面待的時間實在太久了,他們放心不下才進來的。
姜冕探究地看著段星枚,心底想的還是兩人剛剛手碰著手的畫面。
段星枚坦然回視,聲線優雅緩和道:「怎麼了姜元帥?」
「……」姜冕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攥緊,眉骨斂了斂,看向枕澄說,「你的精神共振數值達到了五百五,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
五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