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城主輕嘆了一聲。「煳塗,老十和唐菲菲是契約伴侶,你懂不懂什麼叫契約伴侶啊?一條心一條命,兩人共命。老十能和唐菲菲結契,那就說明,他們兩口子的感情非比尋常。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也敢瞞我?」
「這……」
葉曉曉急忙說:「大伯,不是大哥的錯,是我,是我沒讓大哥告訴您。」
葉城主冷哼了一聲。「你們啊!」
杜家主說:「這柳軒也太過分了吧?就因為這麼一點兒小事,他就給我孫子下毒。還殺了我孫子,簡直是豈有此理。」
溫良看了杜家主一眼,他的臉色很不好。「這件事怪我了。我想十師弟一開始可能沒想殺杜宇,只是想讓他一直病著。昨夜,我們師兄弟幾人聚在一起喝酒,我就隨口說了一句,找到一位朋友可以給杜宇解毒,沒想到十師弟他居然殺了杜宇。」
葉凱說:「四師兄,您不要自責,這件事不能怪您,您也不知道這毒是十師弟下的啊?」
穀雨說:「是啊,這事兒是我們的錯,要是不讓老十知道,有人能解毒。或許,杜宇也就不會死了。」
杜少主一臉的不贊同。「大少、四少,你們不必自責。我覺得這件事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就算你們昨晚沒告訴柳軒,有人能治好宇兒,日後,柳軒若是知道宇兒康復了,他也必然報復宇兒,他是存了心的不想讓宇兒好,所以,這件事不怪任何人,只怪柳軒和唐菲菲這個賤人。希望城主幫助我們杜家找到這二人,嚴懲二人,為我兒報仇。」
葉城主看向了杜家父子。「我的徒弟雖然有錯,不過你們家杜宇大庭廣眾,跑到大街上調戲我的徒媳婦就沒有錯嗎?不要以為有小凱給你們遮掩著,我就不知道,杜宇在丹城幹了多少混帳事兒。」
杜少主說:「城主,我兒的確頑劣了一些,可是,他罪不至死啊!」
杜家主也說:「城主,我們杜家和您可是姻親啊!您得替我們做主啊!」
葉城主聽到這話,臉色很難看。「做主?你們讓我怎麼做這個主?柳軒縱有千般不是,萬般不好。那也是我的弟子。難道,你們還想我殺了我的弟子不成?」
杜少主說:「城主,您把柳軒當弟子,對他疼愛有加。但是,他未必把您當師父啊?」
葉城主聞聽此言,很是困惑。「杜城,你什麼意思?」
杜少主拿出了一塊玉佩和一塊身份牌。他說:「這是在我兒子的房間桌子上找到的,請城主過目。」
葉城主一抬手,玉佩和身份牌都落在了他的掌心之中。葉城主看了看那傳信玉佩,發現那是他自己的傳信玉佩,隨後他有看向了那身份牌,身份牌的正面寫的是「十」背面是一個「軒」字,那是他弟子柳軒的身份牌。葉城主盯著手裡的玉佩和身份牌,久久都說不出話來。
葉凱看到身份牌大驚失色,他看向了自己的舅舅。「舅舅,這身份牌,您哪裡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