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紀硯執樂道:“你在台上反省那麼久,還沒夠啊。”
他伸出手指,想戳宋驚梟微微鼓起的香腮,可尚未碰上,手指便猛地一痛!
“嘶……”
紀硯執一看是被褚白茶給撅掰的,訕訕一笑:“白茶,你下手也太狠了!我可沒調戲他!”
褚白茶不置一詞,脫離隊列。
爾後扶住宋驚梟的肩膀,將他推到自個兒前頭站著。
護食似的,嗓音低沉著警告紀硯執:“不准再勾他講話。”
紀硯執聳聳肩,用氣音回他:“好叭。”
宋驚梟卻未聽清,當褚白茶此言是在告誡他不許勾紀硯執,遂忙不迭轉頭申冤道:“我向來堅守男德,對紅男綠女一概敬而遠之。”
旋即他乜斜紀硯執一眼:“更何況,我眼光還沒差到要勾搭他!”
“……”紀硯執聞言霎時臉黑得徹底,但沒心情去糾正他的錯誤理解:“我堂堂校草,怎麼到你這就變得這麼不堪?”
“沒品味的小東西。”
而話一出口,宋驚梟也略有後悔。
說的這般絕,褚白茶若是也聽進去“看上紀硯執純屬眼光差”,那豈不是給他拉郎配這條道上挖了個大坑!?
“那我撤回,行了吧。”
宋驚梟趕忙改口道:“是我配不上您堂堂校草。”
“……”紀硯執被自己的話“打臉”,不由語塞,十分慪火。
他深吸一口氣,神色幾變,暗暗攥緊手心,免得想要去蹂-躪這小混蛋的臉蛋。
而二人你來我往的鬥嘴,卻教褚白茶胸腔猶如撥開雲霧,無端敞亮起來。
他不吝誇獎道:“你方才那段演講,很不錯。”
“嗐,也就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宋驚梟謙虛道:“其實是檢討來著。”
褚白茶失笑,提醒道:“你這幾天不要外出,醫院那邊我替你照看。”
“怕我被打?”宋驚梟道出真相,卻半點不懼:“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自打我揍趴那些權勢滔天的Alpha起,就已經處在風口浪尖上了。”
他笑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那出校門叫上我。”
宋驚梟一聽,倏地想起來件事,便主動打開光腦:“先加個好友吧,方便聯繫。”
褚白茶微微頷首,可還未動作,紀硯執就先拈酸吃醋道:“大家都是好朋友,只加他,不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