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白茶危眸輕眯, 乜斜著紀硯執,仿佛是在無聲的審問。
紀硯執豎起三根手指:“我發誓,從始至終,跟褚白茶絕對清清白白!如有半點謊言,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頭頂緊接著響起“轟隆轟隆”的聲音。
“……”紀硯執黑著臉解釋:“真沒有!我只對驚梟你一人動過心。”
“嘁。”宋驚梟不信:“渣男。”
紀硯執倍感冤枉:“我怎麼渣了?驚梟,你把話說清楚,我還沒談過戀愛呢!”
宋驚梟冷哼:“你明明渣過白茶!是床上情-人還不承認。”
“……別胡說!”紀硯執看向褚白茶,又望著宋驚梟,羞赧地使勁擺手:“我至今仍是處-男呢!道聽途說的謠言做不得數啊,救命。”
“我倆確實是好朋友,純友誼。”
褚白茶沉著臉,後知後覺才明白,當初宋驚梟嘀咕的那句“你們在一起是天經地義,我是堅決不會加入你們的”的真正含義。敢情是將他和紀硯執認作一對情侶了……
褚白茶額角青筋不斷抽搐。
這回輪到宋驚梟遲疑了。
“真假的?”他納悶地緊貼著牆,捂住被蹂-躪得脹熱的臉,弱弱問道:“一點曖昧都不存在?”
“不存在!”褚白茶和紀硯執再度默契地異口同聲。
“就算全星際人都滅絕,只剩下我和白茶,也絕無可能湊活在一起!”
褚白茶更狠:“嗯,就算紀硯執滅絕,我也不會為他掉一滴眼淚。”
“……你這就扎心了啊,朋友。”紀硯執哭笑不得。
宋驚梟聽罷皺眉:“星曆730年10月18日晚上,你們在哪?”
都是記憶力好到過目不忘之人,自然可以做到對大概三個月之前的事如數家珍。
紀硯執搶答:“我在家!周五那晚家宴,我陪親戚喝完酒,醉得厲害,導致一整個周末都呆在房間沒出門。”
“我也在家。”
褚白茶不甘不願地幽幽道:“發-情期,還能去哪。”
隨即,兩人便見宋驚梟一副大受震撼的模樣,面上血色一瞬間褪卻,魂都被驚飛了一般。
宋驚梟著實驚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