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癒霍明淵後,得儘快挖掉它!
“兩月。”褚白茶冷道。
宋驚梟問孔夜懸道:“把我的信息素注入霍董的腺體,需抽多少ml呢?要持續多長時間?”
“濃度夠高的話,每次1~2ml足夠,為期一月。”孔夜懸道:“宋先生別怕,我不會傷到您的腺體。分化期不穩定滲出的信息素,收集起來便夠幾次的量了,我待會給您一個特製的收集頸環,屆時每半月去您學校取一次,您看可以嗎?”
“可以!”宋驚梟喜道:“那我是不是就不用擔心劇烈運動後會滲出啦?”
孔夜懸用力點頭:“您非但不用克制,反而越劇烈越好。”
“不錯不錯!”
宋驚梟眉開眼笑道:“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觸及霍明淵的視線,他微愣,忙解釋道:“我是說分化這件事帶來的種種弊端是禍,能幫到霍董您是福!自己解脫也是福!”
霍明淵想開口言語,卻忽然咳嗽得面紅耳赤,緩上片時,他道:“驚梟,辛苦你了。”
他在心裡暗暗發誓,不管外人如何看,他的大半個身家都要贈予到驚梟名下,但霍明淵未明說,只道:“救命之恩,我會竭盡全力回報你。”
“嗐,您別客氣。”
宋驚梟擺擺手:“若不是您,我還得禁足兩月。”
紀硯執跨兩步擋至霍明淵跟前,占有欲十足地隔開兩人的寒暄:“驚梟,拿上東西,我們該回校了。”
他瞥著“情敵”,冷哼道:“霍董,驚梟救你純粹是心善。別以為只有你是特別的,誰還不是百分百了~”
“不過,近水樓台先得月,聽過沒?”
紀硯執挑釁道:“最後贏得驚梟心的人,必須是我。”
褚白茶和宋驚梟同時抬起巴掌,一人一邊呼在他的腦瓜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宋驚梟指著紀硯執的鼻子罵道:“別放屁,我恐Alpha!”
“還近水樓台?”他膈應道:“早跟你說過,不准對我起不該有的心思,咱兩友盡了!”
“誒?別啊驚梟,我錯了我錯了。”紀硯執瞬間滑跪:“我不該得意忘形,你就原諒我吧。”
宋驚梟懶得理他,和霍明淵點頭示意後,從孔夜懸那兒接過頸環,拉著褚白茶便走。
回程仍是司機負責送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