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驚梟警惕地收著肩膀,戒備道:“人都是會變的。”
“我跟以前也全然不一樣。”
“可我素來與白茶交好,但自從去年十月初起,他便毫無緣由地突然對我冷淡下來,你說奇不奇怪?”嚴百川緊凝著他的眼睛:“你時常與他在一塊,沒發現什麼嗎?比如身體上的變化。”
“沒。”
宋驚梟暗道,就算發現也不告訴你。
便是此時,褚白茶端著蛋糕走下台,坐到宋驚梟身邊,對嚴百川道:“感謝嚴議員大駕光臨。”
“無需客氣。”
嚴百川拿出一枚禮物盒,推到褚白茶麵前:“生日快樂。”
“謝謝嚴議員。”褚白茶隨手塞進口袋,並將蛋糕推給他。嚴百川眉頭一挑:“不拆開看看嗎?”
褚白茶瞥著他手邊的包裝袋,淡聲道:“C*G牌胸針。”
“白茶上大學後,見識的確比以往廣泛許多。”嚴百川溫和地笑:“我很欣慰。”
“你能交到驚梟這麼好的同性朋友,我也很為你高興。”
嘈雜的環境中,他故意咬重“同性”二字,但實則不必強調,褚白茶也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褚白茶眯起眸子,不悅地睨著他。
“額。”
宋驚梟抿抿唇,舔去嘴角的奶油:“白茶,有個事兒……不知當講不當講。”
褚白茶轉頭,深邃的雙目映著光,好看的緊,被他這麼一盯,宋驚梟不打自招,傾身湊近他道:“他說元新晚會就知道了。”
“不是我故意暴露的。”
“知道。”褚白茶在桌底下按住宋驚梟的手:“準備撤。”
他沉著臉對嚴百川道:“承蒙過去的關照,嚴議員,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
“白茶如今都不肯與我坐下相談了?”嚴百川句句摻雜著試探:“去年的今天,你我可是暢談了一整夜。”
未等褚白茶言語,宋驚梟先道:“天!你真禽獸,居然對未成手!”
“信不信我舉報、曝光你!”
嚴百川:“……”
褚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