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有點歧義,他擺擺手, 改口道:“他偷襲的!而且沒……唔!”
褚白茶薄唇不由分說地覆下,卻不做停留,逕自打開牙關,一口咬在發愣的宋驚梟的下唇,力道不輕, 齒下軟-肉隱隱滲出血珠才鬆口,褚白茶順勢輕舔去那處血跡。疼得宋驚梟“嘶嘶”地倒抽氣。
宋驚梟猛然推開褚白茶,捂著嘴巴控訴:“白茶!你幹嘛也偷襲我!疼死我了嘶……你發-情期的餘波該不會還沒過吧?”
“好讓你漲點教訓。”
褚白茶捏起他的下巴查看傷處,粉瓣上血絲混著津-液, 瞧著晶瑩嫩-滑,褚白茶喉結暗暗滾動, 滿意地說:“記住, 往後和別人保持安全距離,否則對你心懷不軌的人,輕而易舉就能偷親到你。”
“……那你下嘴未免也太狠了點吧。”宋驚梟唇上傷口脹熱發痛, 不敢張大, 故而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我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再說了, 陸畢承只是親了我這裡!”他指著自己耳邊位置道。
褚白茶挑起眉梢, 神情猶如冰消雪融:“真的?”
“不然呢,我的初吻怎可能隨隨便便讓人奪走!”宋驚梟說著一頓, 發痛的部位提醒他已經被好兄弟奪走“初吻”了……他尷尬地瞪著褚白茶:“你不算!”
“……”褚白茶立時握緊拳頭,牙關發癢,恨不能再咬上一口。
他揪起宋驚梟臉頰軟肉,捏扯上兩把,還未盡興就被宋驚梟抓住手:“你回來路上和陸畢承碰到了?你們聊了啥,怎麼扯到我了?”
“打個招呼而已,順便警告了他一頓。”
褚白茶敷衍地應付兩句,走到古典的方形桌邊坐下,開始點餐。
“這樣啊。”
宋驚梟坐到他對面,莫名坐立不安,或許是潛意識裡擔心兩人起衝突——怕陸畢承“強-制”白茶,抑或是白茶秉公舉報陸畢承,他雙手交疊,不自覺地摳著手指:“白茶,答應我,你若再遇到陸畢承,最好也是……能避則避,好嗎?”
“怎麼說?”
褚白茶視線從菜單頁拾級而上,落在宋驚梟皺起的面龐:“你想袒護他。”
“不是!”宋驚梟毫不猶豫道:“白茶,論及袒護,我跟你關係最好,肯定更偏心你呀。”
他支支吾吾道:“至於具體原因,暫且不能說,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向你全盤托出的……白茶,答應我可以麼?”
“好。”
褚白茶看向他不斷翕合的唇瓣,咬痕還在滲血,心下略有後悔,方才確實用勁過猛了。他拿出貼身手帕,傾身伸長手臂摁壓在宋驚梟的傷處:“這次就不點辣菜了吧?”
“都怪你。”宋驚梟哼唧道:“都讓你咬了,這幾天的氣應該消了吧?”
褚白茶緩緩勾唇,答非所問地“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