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據我所知,此人一直進行地下活動,到各星區解決反動統治、恐怖分子等,包括且不限於,在一個多月前的暴亂事件中,秘密處決被全星際通緝的官員……除了褚白茶,我想不到還有誰。”
“停。”紀硯執打住道:“不用再試探了,告訴你也無妨。”
“沒錯,就是他,但……也不是他。”
“他的真實身份,是深淵玫瑰的暫代一把手,雖然他自己不這麼認為,但我們都當他是組織的領袖。”紀硯執說道:“他是我們內部公認的,全星際的秘密武器。”
“他是褚贏麼?”
尉遲修其實與褚贏有過“兩面之緣”。
軍部歷屆新兵都有挑戰賽,新兵可以向平級乃至最高元帥發出挑戰,而尉遲修主持的那一界,軍部混入了一個半大的少年,少年銀髮齊肩,帶著黑口罩,一上來就很囂張地朝最高元帥陸畢承發出了挑戰。
最後兩人居然打成了平手。
這也成為此後兩年軍中一直盛傳的故事,尉遲修也多番向陸畢承打聽,想拉攏少年進第一軍部,但陸畢承只向他透露了個名字——“褚贏”,卻堅決不讓他繼續調查。
後來,直到陸畢承“背叛”他,軍中便再也無人提及此事。也正是他在戰場上重傷歸來沒多久,易感期暴走,無差別地攻擊、壓制軍部所有Alpha和Omega,險些讓軍士力量癱瘓,而後不知是誰請來深淵玫瑰的“定海神針”,才鎮壓住失去理智、狂躁化的他。
而尉遲修在那當口,稍微清醒過一瞬間,認出來對方便是挑戰過陸畢承的褚贏。
少年褚贏依舊帶著口罩,個頭還沒拔高,看起來很稚嫩,與如今的“褚白茶”差別很大,故而尉遲修才沒能及時認出他來。
但他早該對號入座的。
“嗯。”紀硯執微微頷首道:“這件事,驚梟還不知道。”
尉遲修沉吟片刻,繼續問出他的疑惑:“褚贏應該是Alpha吧?”
“……嗯,當然了。”紀硯執嗤笑一聲:“誰家Omega長得那麼壯,也就驚梟傻乎乎地以為褚贏是Omega!還深信不疑!”
尉遲修眉心皺著:“驚梟牴觸Alpha,以為自己喜歡上的是同性Omega,若是……”
“那只能怪褚贏。”
紀硯執哼道:“我已經旁敲側擊暗示過驚梟很多次了,反正我不是幫凶。”
“知而不言,瞞而不報,與其同罪。”尉遲修冷冷道。
紀硯執無所謂地聳聳肩膀:“那現在你跟我一樣有罪。”
尉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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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驚梟一連睡了兩日兩夜還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