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標記你了?是你自願的,還是他趁人之危?”
“你早知道他不是褚白茶,也不是Omega。”宋驚梟終於“紆尊降貴”地搭理他,壓低聲道:“就算你有苦衷,也改變不了你是共犯的事實。”
紀硯執:“……”
“我錯了。”紀硯執雙手合十,祈求原諒:“我不該幫他瞞著你,我確實不地道,我錯了!可褚某某也有錯,他是主犯,更過分的是,他怎麼能背著我這個兄弟兼情敵,在你發-情期出手!”
“滾。”宋驚梟沖他翻個白眼。
“我不滾。”紀硯執抓住宋驚梟的手腕,晃來晃去:“驚梟,你為什麼讓褚某某標記你?你要一視同仁,我們都犯了錯,你不能偏袒褚某某!”
宋驚梟煩不勝煩,剛動了將人踹開的念頭,便有人捷足先登——褚贏點完兵,轉眸看到紀硯執纏著宋驚梟不放,折身就是一腳,把紀硯執蹬出兩米遠。
宋驚梟只覺好笑,居高臨下地睨一眼紀硯執:“我不偏袒自己的男朋友,偏袒誰?”
紀硯執錯愕地抬頭,從地上爬起:“你們已經在一起了?”
“你既已知道褚某某是在騙你……你還能輕易原諒他?”
“如你所見。”宋驚梟擺擺手:“懶得跟你解釋那麼多。”
紀硯執無疑是幾個“主角攻”里心智最不成熟的,也最容易衝動,若不是他們相處時間久,還當過兄弟,宋驚梟在對方糾纏時根本不會留情面。
紀硯執聞言,握緊拳頭,眼眶瞬間泛紅:“我就那麼糟糕嗎?驚梟,你連解釋都不願跟我解釋。”
他這是失戀了嗎?
為什麼心情比傳說中的失戀還要糟糕?
甚至比他聽到驚梟說要追褚贏時,還要難受千百倍,像吞下無數顆苦果,噎在喉嚨口,上不來也下不去。
“麻煩你注意一下場合。”宋驚梟冷聲道:“也給自己留點顏面。”
大戰在即,他無暇顧及幾個愛慕者得知他和褚贏在一起後會是什麼心情,與他無關,可他也不想當眾讓人家看笑話。
紀硯執這才收斂行為,登入赤羽的駕駛艙。
是時,尉遲修一聲令下,數萬軍人整齊劃一,眨眼便與各自的機甲合二為一。
幾十艘軍艦騰空停在第一軍部上空,遮天蔽日,隨即,浩浩蕩蕩的軍人隊伍便魚貫而入。
宋驚梟的瑞雪損壞後還未修好,他換上的亦是第一軍部使用的戰鬥機甲,而褚贏乘著玄風,與他並肩而立。
“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