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驚梟撓撓鬢角，認真地回想了一下，許久，尷尬地搖了搖頭，“好像沒有……”
“當時霍明淵說在幾頁上簽名就好，我就一邊跟他通訊、一邊翻頁簽名，我也沒仔細數到底在合同上簽了幾個名……前後有兩三分鐘。”
褚贏無奈道：“那便是了。”
“霍明淵的一半身家可不止這點，不動產和其他股份等等，想必也在你的名下。”
“我給他打個視訊，問問怎麼把錢還回去。”宋驚梟點開光腦，還沒撥通，就被褚贏按住，褚贏道：“霍明淵既然給你，就沒想過要收回去，他也說了，另一半身家由‘那位朋友’支配。”
“朋友，你想怎麼支配?”
宋驚梟心虛地點點腦袋。
他還真“白拿”了霍明淵的錢……“合同一式兩份，我這還能查看到記錄，我這就聯繫律師，把屬於霍明淵的財產，匿名全部捐出去。”
說著，他想起來，霍明淵身家已然嚴重縮水，被瓜分後還能穩居首富位置麼?
會不會被商業勁敵趁機打壓破產??
“要不，我也捐一半，剩下的都還給霍明淵?”
宋驚梟的心思和表情，太好懂了。
“驚梟，你當真是心軟。”褚贏咬牙，很是不爽地抬起宋驚梟的臉，作勢用力咬了一口軟肉：“你這樣，他還怎麼死心。”
宋驚梟臉頰微痛，卻沒推開他，搓了搓臉，落下一片紅彤彤的印子。
“親愛的，我是這麼想的哈，霍明淵感情上已經很不順了，事業上再不順，就真的太慘了，你覺得呢?”
褚贏眸色一暗，驚梟的臉部肌膚，居然和身上一樣，容易留痕。
“我覺得有點道理。”褚贏嗓音忽而沙啞些許，也很好懂，宋驚梟立馬會意：“那我們幢(第二聲)上繼續交流?”
褚贏一把將他打橫抱起，徑直往臥事走去。
交流從彩頭展開，有些費力，但宋驚梟這幾日磨鍊得多了，現已頗得章法，由淺至深，從頭到尾，讓褚贏說不出半句多餘的話來。
可宋驚梟到底是有些理虧的，交流落於下風，不僅要貢獻出雙推，還得把雙丘一起奉上。
好在，交流有效，褚贏醋意消停後，贊成宋驚梟把一半歸還給霍明淵，另一半捐出了。
下午，宋驚梟就把事情落實下去，霍明淵那邊很快給宋驚梟發來了一條訊息。
【驚梟，謝謝你，我欠你太多。】
宋驚梟看完，沒有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