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一半人無條件支持取締,另一半人很傷感,說有比沒有強,沒有貴的,只能用更差的了。
路菲菲找姑姑路秋月,問她縣裡有沒有調查過女學生這方面的事情,有沒數據或是事例之類的。
路秋月先說沒有。
第二天晚上,路秋月就回電話過來,說有了。
路菲菲:「姑……你不要騙我啊,這是很重要的,你不會是突然之間下鄉了吧?」
路秋月:「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這種事情,找幾個支教的老師來問不就行了。」
前一天晚上,路菲菲打電話過來問。
第二天一早,路秋月就打到各個貧困村的村委會,找來支教的老師詢問相關的事情。
支教的女老師說問題比城裡的人們想象的更加嚴重。
由於很多村子裡的大人們都出去打工,男童女童都沒人管,有的就跟著爺爺奶奶過日子,有奶奶的還算好,有的女童只有爺爺,到了發育的時候,爺爺也一臉懵逼。
有的女童甚至以為自己要死了,躺在床上,支教老師去家訪,問她為什麼不來上學的時候,發現她連遺書都寫好了。
有些家庭其實都不是因為買不起衛生巾,在外打工的父母寄回家的錢並非不夠用,只是不懂、不知道。
路菲菲與各大媒體聯繫,希望他們可以刊登出相關的新聞。
所幸距離三八婦女節剛過去不久,這件事情拿出來還算正好有個合適的切入點,有幾家媒體同意采寫報導。
在每一個報導的結尾,都有一個聯繫方式,希望有能力的組織能參與到這件事之中。
企業組織暫時沒等到,等到了好多人。
報導里的那些女孩子的事情實在太可憐了,雖然城裡的女孩子沒有經歷過跟她們一樣tຊ的嚴重困境,但是誰還沒有偷偷摸摸,像作賊一樣的去買衛生巾,或是去廁所呢。
路菲菲留的郵箱一下子爆滿,還有人不斷打電話過來,都在詢問,應該怎麼幫助她們。
詢問的人里甚至還有男性,包括男大學生。
本來,路菲菲只是想找一個或者幾個企業願意贊助,再由企業直接發到需要的地方。
現在想捐的人這麼多,沒有人統一安排是不行的,要是給他們一個地址讓他們自己寄,他們會用包裹把一個村子淹沒,而後面的村子可能無人問津。
「那就不管他們嗎?」與路菲菲一起做公益項目的助理舒麗問道。
路菲菲搖頭:「還是要管的,不能讓熱情白白浪費。」
現在的事情有點尷尬,想要成為國家認證的基金會吧……體量不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