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師,您什麼能再來繼續講講啊,這次您好多東西都只點了一下,我還想聽聽詳細的,比如那個羅馬女畫家的事。」
「還有荷蘭的!我喜歡倫勃朗,那張《夜巡》,聽說付錢的人是眾籌的錢,他沒把所有人都畫成重點,花錢的人最後拒絕付錢,這是真的嗎?」
「《最後的晚餐》正中間的構圖原理能講講嗎?兩個人分那麼開,是出於什麼考慮?」
……
老段同志努力保持著端莊優雅微笑,只有眼神和眼角露出藏不住的得意與快樂。
千言萬語彙成一個問題:何日君再來?
老段同志笑著望向路菲菲和錢玲:「這要看她們什麼時候再邀請我了。」
人民群眾轉頭,把問題拋向她們,錢玲笑道:「我們以後會不定時的舉辦講座,在我們的網站上會公布具體的講座主題和時間,還有預約辦法的。」
書店打烊後,錢玲盤帳:講座期間,咖啡銷量213杯。
黃婷的八十八人咖啡廳營業期間,把賣出去的咖啡和專供股東的一元咖啡加在一起,都沒有超過這個數字。
就算把股東帶來的白嫖親友算上,也不過剛剛持平。
手帳本、羽毛筆,以及各種相關貼紙膠帶加在一起,銷售額兩千多元。
與文藝復興相關的舊書、畫冊幾乎賣光了,《十日談》更是賣得一本都不剩。
她激動地在網上搜了自己書店的名字,幾個大學論壇、綜合論壇、本地論壇,還有博客、微博上都有人分享。
另一邊,視頻網站的講座剛上線五分鐘,就出現了幾百的瀏覽量,以及幾十條評論:
終於能聽到完整版的了。
「再聽一遍,還是這麼有意思。沒想到段老師這麼大的年紀,一點都不端著長輩的架子,好可愛。」
「段老師什麼時候再講新的啊?」
「我查了,段老師是美術協會的會長!我的天,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段老師保佑今年我能考上國美。」
「段老師保佑我今年考上西美。」
「段老師好,我是今天坐在第二排穿綠衣服的。」
「綠衣服的同學你好,我是坐第四排穿藍衣服的,我注意你好久了,能交個朋友嗎?」
……
在計劃開講座的時候,路菲菲就在考慮,視頻發布到底應該用書店的官方號發,還是應該讓開講座的人發,這涉及到後面的運營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