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他們被司馬崢叫出去了,只有他和那個年輕人單獨在一起,但就眼前的狀況來看,老闆是被揍了。
心甘情願被揍的。
為首的男子上前問:「老闆,報警嗎?」
「報你個……」嘴角的疼痛讓司馬崢冷嘶了一聲,不敢再用力說話:「報你個大頭鬼。」
司馬崢去處理了一下傷口,說是處理,還不如說,醫生檢查了一遍,他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口,除了嘴角。
司馬崢:「……」
但他媽疼啊!渾身就像被人重裝了一樣。
「那你吃點藥吧。」醫生給司馬崢開了點止疼藥。
吃過藥,司馬崢才往重症監護室去。
他的走姿格外奇怪,介於要面子和疼痛之間,最後為首的男子看不過去,不知道從哪找來了輪椅,把司馬崢推去的重症監護室。
為首男子是跟在司馬崢身邊十幾年的保鏢了,看到老闆心甘情願被揍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老闆,您為什麼讓他……」
敢打這麼明目張胆打司馬崢的人,他是第一人。
就算他爸是秦淮,他怎麼敢這麼囂張?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公眾人物,就不怕自己的形象毀了嗎?
到底是給他的膽子?
他該不會了拿捏了老闆什麼把柄吧?
這麼一想,男子覺得行得通。
司馬崢沒回他,對於一個保鏢,就算再信任,他也不會把自己心裡的事說出來。
等輪椅推到了重症監護室門口,他就捨棄了輪椅,自己走了進來,保鏢都留在了外面。
老太太住的vip房。
司馬崢走進去的時候,她正在聽戲曲。
見到司馬崢,老太太嚇了一跳:「崢兒,你這是怎麼了?」
司馬崢摸了摸嘴角的傷口,把被揍的事說了出來。
老太太也是不可置信:「他怎麼敢的!」
一個小小的戲子,和司馬家斗,太不自量力了。
司馬崢反而不解的問她:「奶奶,我想不明白您為什麼要想出這樣的方法?現在我們騎虎難下,倒讓他們父子占盡了便宜。」
老太太冷哼道:「那你有更好的辦法讓這件事不波及到司馬家嗎?」
這個法子一開始也是司馬崢同意才實行的,當時那種情況確實沒有更好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