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啊，你可是大功臣。」
原來，梁開松不只是找到了虐的感覺，還受到了啟發。
既然兩人的合體看不出虐，那就從張晟心疼憤怒的眼神入手，給眼神還有顫抖的手一個特寫，感覺不就來了嗎？
果然，第二遍的效果簡直完美。
張晟的眼神戲，他說第二，應該就沒人敢說第一了。
張晟抱著渾身「傷痕累累」的蔡菁走出畫面，導演這才喊卡。
他立馬把蔡菁放到了休息區的躺椅上，脫下錦衣蓋在了她的身上。
劇組的人都默默把目光放在了他們兩的身上，自從早上來了後，這兩人之間的氣氛都很尷尬，感覺像是吵架了，讓他們不禁想起昨晚的熱搜。
張晟在蔡菁的哺乳期出軌。
要是真吵架了，豈不是坐實了這個說法。
不然蔡菁幹嘛平白無故半夜流露街頭哭泣？還往湖邊去？
吃瓜是無論男女老少都十分熱衷的事，就算是他們，也不例外。
蔡菁拍完這場戲，情緒並不是很好，她共情了女主，那種鐵骨錚錚寧折勿彎的女捕頭精神，加上女主被折磨的一心求死，讓她鏡頭外也久久無法平復。
張晟蹲下身，像往常一樣想要安慰她。
誰知卻被蔡菁掃開了:「我想一個人靜靜。」
張晟蹙著眉，難道這種情況還要陪她演戲嗎？
他突然有些後悔和她完成什麼引蛇出洞的計劃，她這般難受，他卻不能哄……
剛暗暗做了決定，想要那些計劃都見鬼去吧，什麼都沒菁菁重要。
不料，身後傳來一個乾脆利落的女聲。
「張晟！」
張晟幾乎本能的望向蔡菁，從蔡菁平靜的目光中，他突然明白了些什麼。
他扭頭看了過來，一個即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站在他身後，正笑語嫣然的朝他看過來。
為什麼說即熟悉又陌生？
是因為女人身上穿著得體緊身的西裝，幹練成熟的成功女性氣質，已然和從前的小姑娘不一樣了。
——對，她就是曾經張晟幫了一把的那個化妝小姑娘。
她叫什麼來著。
張晟仔細回想，卻怎麼也記不起她的名字了。
還是人群中有人認出了她。
「程夢寰。」
「哎，好像真有點像她。」
張晟這才陡然記起這個名字，是了，她叫程夢寰。
程夢寰歪著頭，笑道:「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嗎？」
張晟:「嗯，長大了！」
一句長大了，無形之中拉開了兩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