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你再說一遍!」
——我保證不打你。
談烈從司綰的頭髮絲觀察到了腳底板。
「我是你師父,你要記住,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打爸爸就是不孝。」
司綰的嘴角抽搐了一會,但是想到自己還是個靠臉吃飯的女明星,於是馬上就控制住了。
岑溪也及時拉住了司綰的胳膊。
「綰綰,淡定,淡定,淡定。」
「說一遍就可以了。」
「重要的事說三遍,我這不是害怕你忘記嘛!」
依照地圖找到相應的地方,然後大家都默契的看著處在中心位置的司綰和談烈身上。
司綰看著眼前的崖壁。
「這,我們怎麼過去?」
「你蹦上去!」
司綰笑著,盯著談烈,這個笑,看起來有那麼一丟丟嚇人。
談烈默默往一邊移了移。
「我們沿著崖壁走一走。」
「好。」
隊伍分成兩組,然後幾分鐘之後,又在最初的地方匯合。
司綰指了指面前高聳入雲的崖壁。
「爬吧!」
「你確定!」
「yes。」
司綰和談烈回頭,發現其他的人都默默後退。
「綰綰,這要是沒抓住,掉下來,我就成肉泥了。」
「要麼我們還是想想別的辦法。」
「實在不行,我們繼續找一找,看有沒有別的路?」
司綰把拼圖放在那幾個人面前。
「你覺得我們還有的選嗎?」
這話一說,大家紛紛耷拉下腦袋。
最終,司綰第一,談烈最後。
這可是無繩攀岩,說真的,司綰最開始也沒有把握。
畢竟,嬌生慣養了幾年,她也不是從前那個能吃苦受累的鮫人了。
不過,記憶出不了錯。
司綰越爬越起勁。
三分之二位置的時候,司綰髮現有個洞,這個洞從下面看不到,但是司綰現在在的位置,這個洞賊拉明顯。
田甜上來的時候,接觸到平地,噗通跪了下來。
司綰扶著田甜起來。
「要磕過年磕,我現在可沒有什麼紅包給你。」
田甜的臉透紅。
一個接一個,大家終於上來了。
本來是打算在這裡休息休息,然後接著爬到崖壁頂,但是經過一番商議,大家默契的決定就從這個洞走了。
最開始,洞顯得平平無奇,然後越往裡,司綰就覺得這個洞就是導演組安排的,攝像頭一個接著一個,生害怕錯過了她們這些嘉賓什麼。
談烈敲了一下鏡頭。
司綰看著談烈這粗俗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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