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司綰第一眼,談烈就想的是趕緊跑。
「幹什麼?」
「師父,你好兇哦!」
田甜瞅了一眼談烈的表情,像是絲毫沒有接收到談烈的求救信號似的,拉著何必初就跑了。
【啊啊啊啊啊啊,這是撒嬌吧!】
【師徒也不是不可以。】
【救命啊,突然發現司綰怎麼那麼甜啊!】
談烈盯著司綰,像是在盯著一個變異的怪物。
——這是我徒弟嗎?
——這不是我徒弟吧!
——我徒弟被奪舍了吧!
談烈後退一步。
「要是不會正常說話,我可以給你請一個老師。」
【噗哈哈哈噗哈哈哈】
【救命,這是一個師父該說的嗎?】
【這師父此刻一定很後悔。】
【我一時不知道該心疼誰好了啊?】
【我又想笑,又想哭。】
司綰的內心。
——這是我師父。
——這怕是假的師父吧!
——別人騙我的吧!
度假村改造雖說是初步,但是也大概差不多了。
司綰盯著游鯨號,眼前總是會冒出一張臉來。
很奇怪。
「那不是司柔嘛?」
一句聲音把司綰吸引過來。
順著聲音望過去,果然看到了司柔,司綰掐著自己的手心。
司柔來的這條路,註定是要經過司綰的。
二人眼睛對視的那一刻。
司柔的眼睛變化多短。
從最開始的驚訝,到認命。
仿佛只有一瞬間。
司綰盯著司柔,短短几秒,就把腦袋低了下來。
霍沉這幾日,總是格外關注直播。
明明有時候,關於司綰的畫面很少,可是他就是非常有耐心的等著。
看著看著,霍沉覺得,倘若她這樣什麼都記不得,也是挺不錯的。
霍沉瞧著司綰這個樣子。
把楚清河叫了過來。
「霍沉,不可能!」
聽完霍沉說的話之後,楚清河直接拒絕。
「她有決定自己記憶應不應該回來的權利,而非是你做這個決定,你自己好好想想,她真的不記得,好嗎?」
霍沉被楚清河的視線盯得直不起來。
「我,我只是覺得那些記憶,或許徹徹底底消失了才是好的。」
楚清河笑了一聲。
自己找位置坐下。
「無論是對於你,亦或是對於她,完整的知道當初的事情,才是最好的。」
楚清河突然站起來。
「霍沉,別在折磨自己了,她那種人,天生不是弱者,她可以走好她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