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隱,我突然覺得看著你,無比噁心,要是讓你哥哥知道你貪圖自己的嫂子,我覺得他氣的都可能詐屍了。」
段嘉隱沖了過來,掐住司綰的脖子。
司綰只是笑著,一點都沒有對死亡的害怕。
「殺我啊,你敢嗎?」
司綰能明顯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力度正在減弱。
「段嘉隱,你可真噁心。」
岑溪看著司綰的脖頸之後,整個人的身後是噌噌的火焰。
司綰速度的拉住岑溪。
「別這樣,淡定,我沒事。」
司綰盯著岑溪。
「你看我,我還好好的呢!」
岑溪盯著司綰。
「司綰。」
這喊的格外的無奈。
岑溪後知後覺,想到了什麼,盯著司綰。
「你,記得他?」
「我不應該記得他嗎?」
司綰的手被岑溪拉著,岑溪盯著司綰。
死死盯著。
「你是都想起來了嗎?」
「沒有,我以前,很久以前見過他的。」
「嗯?」
司綰接收到岑溪眼裡的懷疑。
「他,跟我繼母認識。」
岑溪有些不可置信,瞳孔都放大了不少。
「什麼?」
「很驚訝?」
「嗯。」
岑溪呆在原地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蹦躂到司綰身邊。
「什麼關係?」
「難以明說的關係。」
「不是吧!」
司綰點點頭。
「是的。」
岑溪掰著自己的手指頭,然後突然不會走路了。
「這世界真的好玄乎。」
「正常操作。」
岑溪只有看著段嘉隱,都有些想吐,在司綰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之後,這種感覺更加的強烈。
司綰拍拍岑溪的後背。
「乖,別難受了,星際之大,無奇不有。」
岑溪的眼睛霧蒙蒙的。
「這,可不是能用這一句話就可以解釋清楚的。」
司綰也不知道她怎麼就想起來了。
她覺得自己現在腦袋的記憶,就像是地鼠洞,一會兒冒出一點,一會冒出一點,然後又縮回去。
以至於她覺得自己就是精神病。
司綰長嘆一聲。
什麼時候能夠徹底想起來了。
想不起來有時候也挺難受的。
段嘉隱的臉色非常的臭,準確的來說,自打跟司綰進行一番談話之後,就非常不好看。
幾個人想要跟他說話,但是都被他的表情給嚇走了。
司綰心情倒是還不錯。
畢竟能讓別人不痛快,這也足以證明她的本事很大了。
當然,這也是一種自戀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