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你放心吧,他已經在開始退燒,只要晚上不反覆就能慢慢好起來。」
他略感詫異,上前確認了江響響真的開始退燒,還是帶著幾分難以置信,「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啊。」
「不可能,他平時發燒,一定要吃那種藥,否則……」
「我只是在這陪著他。」
江瑾閻:……
就陪著?
若她只需要陪在小東西身邊,就能退燒,那他還真的有必要考慮,讓她一直擔任這小子的家庭老師。
光是有這一項技能,都足夠了!
要知道江響響發燒,是一件多令人頭疼的事情!
起初,他第一次發燒,江瑾閻帶著他去了京城所有的醫院,全都治不好,就是無法退燒。
眼看著再這麼燒下去,就得出大問題了。
鍾醫生誤打誤撞的用了一種進口藥,江響響這才算是徹底的退燒。
之後,每次發燒,任何作用都起不到作用。
可今天,這女人就僅僅是陪在江響響的身邊,他就能退燒?
江瑾閻不再多問,而是去沖藥。
她讓他買的中藥全都研磨成了藥粉,只需要開水沖泡即可。
由於江響響一直抓著傅予的手,沖藥餵藥等事情,都由江瑾閻來做,為了讓他兒子能睡個安穩覺,他甚至是讓她別動。
傅予也沒計較,畢竟這孩子體質太特殊,她怕萬一離開了,下半夜再次發燒,不及時處理的話會很麻煩。
兩人均坐在床側,傅予趴在床邊,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等到醒來,一睜眼就看見一張稜角分明的臉放大在眼前。
而且是超近的距離,兩人的距離近到呼吸可聞。
屬於這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全都一股腦兒的衝到傅予的感官里。
他們都坐在床邊,趴在床邊,臉相對著。
陽光從落地窗灑落進來,正好照在他的臉上,她能看見他臉上一層薄薄的光暈,以及那黑睫下淡淡的陰影,像是訴說著他一整晚的疲倦,讓人不忍心去驚醒他。
不得不說江瑾閻是長得真好看。
她見過那些好看的人兒,都不及江瑾閻的三分之一。
稜角分明的五官,每一處都堪稱完美,他就像是一件精心雕刻的古董,找不到任何的瑕疵,而那雙眼睛裡,承載了古董所有的故事與底蘊。
把他想像成一件上好的物件,傅予就忍不住想要上手摸一摸,感受感受。
她的手指輕輕的觸到他鼻樑,忍不住驚嘆完美。
手指滑動,落在唇上。
「這麼軟。」
她說出口的同時,某人睜開了雙眼。
傅予一怔,忙收手,江瑾閻卻是皺眉,坐直了,一副看女流氓的眼神看著她,「傅老師,你這是做什麼?」
「額,我……」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被打我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