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整理被褥的時候,就像是找什麼似的,眼神在床榻上瞟了來瞟去。
「看什麼呢?」蘇珺寧狐疑。
這不問還好,一問,南絮的麵皮頓時就漲紅起來,低下頭,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蘇珺寧蹙眉看她,「怎麼了,是丟了什麼東西?」
「沒,沒有。」南絮咬了咬唇,還是硬著頭皮問了,「奴婢只是聽府裡頭的嬤嬤們說,男女同房後會,會落紅,奴婢想著,把床單拿出去洗洗,可是...」
可是床單上乾乾淨淨的呀。
聽完這話,蘇珺寧的面上也倏地染上了紅霞。
輕咳一聲,「想什麼呢,還未成婚,我怎麼會跟他做那種事,只是他不便回去,在此處將就著和衣而眠了一晚罷了。」
她語罷,南絮愣了愣,而後便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
抬手直拍胸口。
「太好了,太好了,奴婢正愁怎麼跟夫人交代呢!」
瞧她這樣子,蘇珺寧就笑了。
「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你打算怎麼跟我娘說?」
「奴婢當然要替小姐隱瞞了!」南絮立即道,「奴婢永遠跟小姐是一條心的。」
蘇珺寧勾唇,伸手刮她的鼻子,「好啦,你小姐我雖然是放肆了些,可不能做的事情自然也不會做的。」
簡單的用過了早膳。
方氏和蘇皖音就一起過來了。
方氏從蘇予珵那裡了解了不少情況,眾人算是互相通曉了些消息。
約麼到中午的時候,外頭就傳了話,說建寧帝醒了。
蘇珺寧出了帳篷來瞧,就見一眾被宣召的大臣正在趕過去。
父親,還有沈赫以及沈千帷,都在其中。
「皇上已經醒了,還能見大臣,想必沒有大礙,妹妹別太擔心了。」方氏柔聲道。
蘇珺寧點點頭,幾人又回帳篷里去等著了。
此時此刻,她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等。
而彼時的御帳之內,建寧帝正靠在榻上,詢問昨日的事情。
「父皇,兒臣已經抓住了行刺皞兒的刺客,由他的口供搜出了證據,捉拿了不少其同黨,諸多證據,皆...皆指向晉王,兒臣不敢擅自處理,可事關父皇和太孫的安危,也只得暫時將晉王軟禁起來了。」
宸王跪在榻邊,低聲匯報。
建寧帝面色晦暗,目光落在帳內眾人身上,情緒不明。
半晌後才開口。
「皞兒現在情況如何?」
「回父皇,孩子受驚又受了些皮外傷,夜裡驚厥,起了高熱,才剛退燒不久,現下還睡著,太醫說沒有大礙。」宸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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