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她,親她的臉頰,他時刻都想和她在一起。起先沒有問題,直到有一次,他嘗試著想更進一步,他想觸碰她的神識,那一步像是越入了雷池,巫山頂級雷術通過他與溫禾安的結契之印,如天罰般從天而降,轟在他的神識中。
自那之後,他才驚覺陸嶼然這個人,可能和他想像中極其不一樣。
剛開始只是這一下,再過一段時日,連擁抱和牽手都不行了。
何其屈辱。
難以啟齒。
溫禾安回了宅院,屋裡靜悄悄的沒人,她甚至來不及處理髒污的衣物和手,先抓住一面銅鏡放在跟前,旋即撕下臉頰上覆著的蟬皮面具,上面的妝花了,她掃都沒掃一眼,只緊緊盯著左下角的肌膚。
她嘶了聲。
裂隙還在,且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動用了大量靈力,左臉那塊灼燒般的刺痛越來越驟烈,她手指忍不住觸上去,感應到了火的溫度,那片肌膚滾熱,燙得有些麻木,好像不再屬於自己。
她捏著銅鏡,眸光不斷閃爍。
是從丟出風雪眼那道攻勢時隱隱開始的,跟靈力有關係?是不是被封印太久,才一解封就大動干戈,會引起妖化現象的加重?
溫禾安不由得頭疼。
在這方面,她這麼多年也沒摸出什麼規律來,疼的時候只能硬挨,至於後面會發生什麼,她也不知道,只能任憑它隨性發展。
羅青山去而復返,在底下院門外叩門,仰著頭道:「二少主,你有空下來一趟沒?」
溫禾安在屋裡站了一會,往面具往臉上一套,擦乾淨暈花的妝,隨意又描了描,往窗子外探頭:「等我一會,就下來。」
羅青山將話帶到,聽到答覆後就走了。
溫禾安知道應該是出了什麼事,她沒好意思耽擱,拿著四方鏡就出了院子前往南側陸嶼然住的小樓。
三人都在一樓,但都沒說話,陸嶼然在書櫃前孑然站著,商淮則垂眼不斷翻看自己的四方鏡,羅青山抱著自己的藥箱閉目在思索藥方,氣氛有些一言難盡。
溫禾安跨進門檻,見狀頓了頓,眼皮跳了下,問:「怎麼了?」
「我才聽羅青山說你回來了還不信,結果還真是,速度真快。」大概是她此時模樣有些狼狽,經不起細看,商淮不由問她:「怎麼樣?我聽現在外面王庭鬧翻了天,天都駐地也是燈火齊明,你這是——真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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