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不可小覷的女將。
溫禾安知道她不愛說話,這兩句都算是真情流露,來得不容易了
,她拍了下月流的肩,某種無聲的力量在肢體接觸之中流動,什麼話都無需再多說:「看來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月流習慣直接稟報事情,兩句不算寒暄的寒暄之後,便道:「暮雀他們也到了,他們帶了家眷,一路都沒睡好,現在有點受不住,等安頓完他們,就立馬來拜見少主。」
溫禾安嗯了聲,聲音裡帶點不明晰的笑意,能聽出開心的意味:「我猜到了。」
「桑榆那群人被溫流光拿了。」
「我知道。」溫禾安頓了頓,道:「後天要去救他們。」
月流頷首,緊接著從腰牌里往外一樣一樣取東西,身份牌,裝著她所有私人積蓄和銘印的腰牌,以及一隻陳舊的,眼睛黯淡不已,一點靈力波動也沒有的木雕兔子。
溫禾安最先接了那隻兔子,拿在手中摩挲它並不柔軟的耳朵。
月流道:「少主的四方鏡屬下沒能保住,被王庭的人要走了。」
溫禾安眼中笑意消散了些,她扯了下唇,低聲說:「原來徐家起陣,是拿它當的引子。」
跟著月流過來的都是七八境修為的人,九境本來也沒那麼容易見到,只是因為這段時間蘿州成了眾矢之的,才讓九境成堆聚集。
溫禾安想了想,跟月流交代:「跟暮雀他們說,現在不著急來見我,讓他們今日和明日在蘿州城租幾座宅子,最好是靠近城東的,到時候根據你的指示,騰出地方為桑榆他們療傷。」
在溫流光手裡走一遭,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晚點再安排城裡的乞丐流民,給他們錢,讓他們去買傷藥,岔開長老的視線。」
她看向林十鳶:「你這裡有傷藥吧?」
林十鳶點頭。
月流最後暫時留在了珍寶閣,溫禾安回到宅院裡,想和陸嶼然說一聲,發現宅院裡空空蕩蕩,他們都沒回來。
她回到自己屋裡,完成了一張新的蟬皮面具,將心中的計劃推了又推,直到確定不會出現任何漏洞和紕漏,才謹慎地用文字描述下來,通過四方鏡發給了月流,蕭逸和齊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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