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枝驚訝地看她:「我還覺得他最近老躲著我呢,說不上來,他好奇怪。」
她還真思忖著,跟溫禾安直言不諱:「入贅?陸嶼然那丁點大的心眼,能樂意我跟他搶人?商淮在巫山負責的事情不少吧。而且他……本家兩道主支交匯,他那八竿子撲不著一捧水的擺渡術,我怕他在家裡淹死,還得我三不五時天天盯著。」
「還是算了。」
溫禾安好笑:「你還真想過啊。」
凌枝低聲嘆息:「他長得好,脾氣好,主要是廚藝很不錯,還能處理各種麻煩事。若是他能安心做事不管我,知情識趣日後也不纏我,我想想也不是不行。」她之前就動了將商淮撬走的心思。
這話說得,徐遠思都笑了,他一笑,凌枝就看過來了,很是莫名:「你笑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
徐遠思一下就沒了笑容,他深吸一口氣:「我住哪裡。」
溫禾安示意他隨意。
說話時,他們來到最後一座宅院裡,凌枝看看院中裝潢布置,扭頭對溫禾安說:「商人無利不起早,林十鳶有事找你。」
那兩名站著的女子也沒變表情,其中一個落落大方地上前兩步,朝溫禾安略一福身,果真帶了句話:「家主請問姑娘,明日正午,可有時間在珍寶閣一敘。」
「跟她說我會準時到。」溫禾安點頭,溫聲道:「替我道聲謝,她費心了。」
兩女子俏聲應是,歡歡喜喜笑著欠禮後出了巷子,回去復命了。
徐遠思站在原地凝著眉好半天沒動。
他想起了半個時辰前的場面。
雲封之濱有專門供船隻登岸的岸口,他們卻沒走那條道,走的是陰官家渡口。
因為引通溺海,每座城池中守著這道渡口的都是陰官,不會有外人擅入。
抵達之前,凌枝將消息給了出去,這邊船將停下,一行人下來,另有一行人身影肅肅,著黑衣,戴鐵面,迅如離弦之箭,靜如高山渺霧,循著為首陰官的指引,訓練有素地躍上了船,分散進各個房間,很快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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