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況不同,女君體內有真正能牽制住妖血的力量,我們要做的,是增強這股力量。」羅青山頓了頓,說:「除了血脈之力和帝主之力,其實還有一道力量可以為我們所用。」
陸嶼然開口:「她的靈力。」
羅青山重重點頭:「女君晉入半聖,本身就是助力。屬下想的是,讓女君的靈力加入進來,融合血脈之力,進而壓過妖血,吞下它。」
李逾終於能插上一句話:「但靈力遊走全身,和傳承,秘法,血脈不同,它根本與別的力量融合不了。」
聽起來,溶族血脈也是個霸道的,怎麼會輕易相讓。
這還沒跟妖血打呢,就先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來了。
李逾想像力貧瘠,理解不了那種局面。
羅青山臉上露出點當世醫術第一人的傲氣,說:「我有藥引,可以讓兩股力量強行相融。」
凌枝皺眉,眼睛無神,在小木屋裡走了兩步:「我聽說過,早些年有異域人想改修九州術,但嘗試者都死了。」
羅青山點頭:「藥引只是輔助,關鍵還在女君自身。這個方法十分兇險,不論是將靈力與血脈之力相融,還是後期吞噬妖血,稍錯一步就會死亡,因此屬下說,只是搏萬分之一的機會。」
千年前的妖骸之亂死了多少人啊,其中難道沒有強者?
聖者都死過。
這本就是在與天爭命數。
成與敗,沒有誰能保證。
屋裡氣氛仍然不好,幾人鎖著眉,久久沒有出聲,陸嶼然轉身看放下了帷幔的床榻,問:「她什麼時候能醒來。」
羅青山:「今夜就會醒,但還會斷斷續續睡幾日。」
他定了定,又說:「公子,若要用此法,需早做決定,女君這次燒了一半靈脈,正是靈氣想要迫切汲取力量填充自身的時候。」
陸嶼然站了會,說:「好。」
「你去準備。」
凌枝眼睛實在是不舒服,一直流眼淚,擦都擦不乾淨,決定去邊上小屋子裡躺著休息會,商淮怕她摔倒跟著一起,羅青山在陸嶼然的示意下也去了。
陸嶼然和李逾守著溫禾安。
羅青山抓緊時間眼睛也不敢闔,伏於小桌前,將整個過程中她會面臨的險境,什麼時候用的什麼藥,外面需要做什麼布置,凡是他能想到的都列了下來,並在天黑之前站在了大家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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