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巴也濕了，一邊大口喘氣，一邊問江雲間要紙巾。
沒要到，男人寬大的掌心摁住他的後頸，林秋仰著臉，看著江雲間耐心地給他一點點用指尖擦乾淨。
「下次少用劣質口紅。」
林秋頭疼，他根本就沒有什麼怪異癖好好嗎？不可能會有下次。
他後悔跟著這個人上車了，想跑想下車。
林秋彎腰提起高跟鞋，戒備地盯著江雲間。男人的手扶著他肩膀的一瞬，他一下僵住。
「害怕？」
林秋戒備道：「你做奇怪的事。」
「你是說剛剛接吻的事？」
「嗯。」林秋表情很苦悶。
江雲間開始是溫和的，後面變得很兇，他嘴巴很痛。
系統888：【你是直男。】
【當然。】不可否認。
——薛丁格的直男罷了。
——直男寶寶的嘴巴受苦了。
——切入正題，偷窺者是誰？
——首先排除江雲間，以他的身份地位，應該不屑於做這種事。
——那他怎麼來電影院的？
林秋經過彈幕這一提醒，總算明白是哪裡不對勁。
江雲間是怎麼找來電影院的，精準知道他的時間，位置？
「有個問題，你怎麼找到電影院來的？」
江雲間嘴唇一扯，笑了聲：「很少有錢辦不到的事。」
林秋聽完，忿忿不平，萬惡的資本家。想到什麼，他把憋了很久的話吐出來：「直播公司收了我的帳號。」
江雲間知道此事多半是因為自己，表情變化幾次，低聲說：「我會解決好這件事，存下我的聯繫方式，事情解決我會給你打電話。」
林秋點點頭。
……
回校途中，林秋縮在車窗一角，他努力減弱自己的存在感。
江雲間沒再得寸進尺，認真地開著車。
一路到宿舍南門，車門解鎖，林秋飛快下車。
【如果直播帳號能要回來，那是不是能繼續直播賺錢？】
系統888：【當然可以。但是本次副本開放時間是一個月，目前劇情進程緩慢，你要注意把控時間。】
林秋欲哭無淚：【我有時覺得簡時，秦驍，路光，江雲間他們都是偷窺者，有時又覺得不是。】
這時，他的手機收到幾條信息：
[什麼人的車你都敢上]
[知道我想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