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祈給外面的人開了門，聒噪聲傳到房間內，林秋死死屏住呼吸，生怕被外面的人察覺到一點動靜。
「有好東西，一起看？」
周祈從衛生間出來，正在系浴袍帶子。
「什麼東西？」
周祈坐下的瞬間視頻開始播放，映入眼帘的是半邊濕紅側臉，男生的脖頸費力仰著。
「嗚嗚」的細碎哭腔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著。
惡趣味的幾個人聽不夠似的，將播放速度刻意調慢。
這開頭的一幕，退出，點按，重播幾次。
周祈有輕度近視，他戴上眼鏡，看清視頻里的人是白日裡一起遊戲的6號玩家。
纖細漂亮的男生被高大健壯的男人攔腰抱在牆壁抵著，自以為這裡是監控死角的男人掐著男生的下巴親得很兇。
6號偶爾受不了了會扭動腦袋，卻無濟於事。
男人會摁住6號的後頸壓向自己，繼續含著男生的嘴巴瘋狂吃。
「估計不是在地下倉庫，7號會哄著6號自己抱住膝蓋，乖乖坐著，任由7號侵入。」
「這麼漂亮的小東西，別說7號，我也想哈哈哈。」
其中一個男人似笑非笑地盯著周祈，道：「看這麼認真？」
「就是，眼都不眨一下。」
「不會是在腦子裡想著代入後怎麼玩兒了吧？」
林秋能隱約聽到點外面的聲音，但是不太明白他們話里的意思，還有周祈，好像和這些人很熟。
他也是直播觀眾之一嗎？
可白日裡，周祈的身份還是和他一起的玩家。
轉眼，對方就從任人魚肉的獵物成了掌控生死的獵人。
如果可以，周祈會讓男生背對著自己，最好是對著浴室洗漱台的鏡面，可以看清楚怎麼送進去的。
最好是清醒地看著一點一點消失的過程。
他的確和這些人一樣有惡趣味，不然也不會成為他們的一員。
周祈下場成為玩家的一份子也是因為對這個喜歡扮女裝的小主播感興趣，原本的計劃是他去另一個遊戲區煽動玩家。
思緒越來越遠，周祈腦海里浮現6號穿著最襯膚色的裙子，跪在地毯上，瘦弱的胳膊顫巍巍地撐著身形。
他毫不猶豫地掀開6號的裙子，肆無忌憚，直到饜足，直到飽腹。
「嘿。」
眼前出現一隻惹人厭的手掌擋住了漂亮小主播的臉。
「周祈，怎麼不說話？」
他第一次這麼討厭別人的打擾。
「沒什麼，只是在想小美人現在在哪兒？」周祈不耐煩道。
「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