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道:「行,那有消息記得及時通知,有需要也直接聯繫我。」
宮明決點點頭。
公寓的門在下一刻被重新關閉,屋子裡重新剩下宮明決和阮玉京兩個人。阮玉京沒有走進屋子,站在靠近玄關的位置,望著宮明決,他也沒有開口說話,用眼神朝宮明決發問:【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
宮明決也沒立刻回答,而是說:「過來坐吧,我們坐下來再聊。」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朝著起居室的方向走去。阮玉京不明白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站在原地猶豫片刻,跟著走進屋,坐到沙發上。
「水快沒了,需要我重新幫你倒一杯嗎?」宮明決又對他道。
阮玉京微微擰眉,隨即點頭,「謝了。」
宮明決說:「不用。」
宮明決這回給阮玉京倒了一杯溫水,而直到兩隻手握住水杯,阮玉京才驚覺自己的手涼得可怕,他同時也猜出宮明決留他下來的原因:其實沒有什麼話要說,無非看他那樣離開不放心。
他低頭把水送到嘴邊,慢慢喝下幾口,等乾燥的嘴唇也得到溫水的滋潤,他放下水杯,「謝了。」
宮明決還是那句:「不用。」
又問他:「現在稍微好一點了嗎?」
「嗯。」阮玉京點點頭,「好多了。」
「好點了就好。水涼了跟我說,我幫你加熱的。」
「謝謝。」
這句話之後,屋子裡重新陷入安靜,不知多了多久,宮明決忽然開口,「你剛才說,有話要跟我說——什麼話?」
阮玉京抬眼望向他,過了一會,把視線移開,看著窗外逐漸暗淡下去的天光,「你當年……懷疑過我嗎?」
「當然沒有。」
「為什麼?」阮玉京重新望向他。
當年事情發生前的那個下午,阮玉京剛因為喬蕊的事情——準確來說,是因為突然傳出來的宮家和喬家聯姻的消息——跟宮明決打了一架。
那場架打完之後,阮玉京單方面對宮明決提了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