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姚馳安的掙扎和那些人的喊話,阮玉京知道他們想給姚馳安慶生,通過把他扒光了,丟進泳池的方式。
今日的北城溫度不算低,但最高也只有7度,姚馳安又是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雖然是個Alpha,身體比身為Omega的朱麗葉還嬌弱,三不五時感個冒發個燒請個假,這麼被丟下去,即便泳池恆溫,他高低也得歇上幾天。
他休假問題不大,阮玉京離開的七天,AMZ沒有主事的人不行。
阮玉京原來打算放下禮物,就找個安靜的地方待著的,想到這裡,他腳尖轉了方向。
「臥槽!救我!」阮玉京個子高,長相也出眾,他還沒靠過去,姚馳安已經在人群里看見他,高聲朝他求救道:「小京!這群傢伙已經瘋了!你快救救我!」
阮玉京雖然不常參與這些聚會,圈子裡有關他的傳說從沒消失過,聽見姚馳安的喊話,那些猴子紛紛愣在原地,轉頭看來。
阮玉京適時停下腳步,朝他們露出一個自認為還算和善可親的笑,「我找馳安有事,麻煩你們稍等片刻再給他慶生,行不行?」
鬧著要把姚馳安丟進泳池裡玩的,大多都是世家裡的小輩,一群十七八歲,至多二十出頭的半大少年。
他們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不管背地裡怎麼談論阮玉京,看見真人的第一反應都是客氣拘謹地打招呼,或者乾脆遠遠地躲開。更別提他們。
姚馳安被鬆開,驚魂不定地拍拍胸口,「謝了。臥槽,這些小東西看起來可可愛愛的,瘋起來也太嚇人了!」
阮玉京朝小東西們離開的方向望去,恰好跟幾道偷偷看來的視線撞上,一撞上視線,小東西們立刻一鬨而散,仿佛一群猴子碰見了獅子、老虎和大象。
阮玉京將視線收回,隨後他閒聊一般,問姚馳安:「你什麼時候跟郁紹元也有交情了?」
「郁……」姚馳安看起來比阮玉京還驚訝,他問阮玉京:「我什麼時候跟他有交情了?」
還是一旁的派對接待提醒的他,「郁先生今晚也來了,還是跟陳先生一塊兒來的呢,不過沒留太久就是了,露個面就走了。」
「陳悅?」姚馳安納悶道:「他什麼時候跟姓郁的好上了?」
接待搖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聽人說,郁先生走的時候不是一個人,他走的時候……」他忽然停下來,然後繼續往下,「還帶走一個服務生。」
姚馳安被他忽然轉變的態度弄得有些納悶,「帶人走就帶人走,他那個樣子……帶走個把服務生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怎麼說?那個服務生不是自願的?是被強迫的?」
「那倒沒有,今天這個場合。他就算想用強的,也要看看場合。」接待笑著道。
「那什麼情況啊?」姚馳安不耐煩道:「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
接待朝阮玉京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