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赫厄彌斯慢吞吞地接過雄主手中的碗,他才不是一隻浪費的蟲。
赫厄彌斯仰頭一飲而盡,如果忽略他皺起的眉心的話。
顧珩看著好笑,他將空碗放在一旁。
回來的時候,顧珩走到赫厄彌斯跟前,在快把雌蟲看的不自在的時候。
顧珩彎腰,伸出手,微涼的指腹擦乾了赫厄彌斯臉上殘留的淚痕。
赫厄彌斯睫毛輕輕顫了顫。
指尖微濕。
顧珩注視著眼前蟲,聽不出情緒地問,「為什麼哭?」
在顧珩的記憶里鮮少見到赫厄彌斯流眼淚,除了……在某些特殊的時候。
赫厄彌斯在雄主收回手之前,忽然握住雄主的手,並將其貼向自己的臉頰。
他道,「不想讓您離開。」
赫厄彌斯望著顧珩的眼神眷戀,像是歸巢的某種小動物。
顧珩心軟了一瞬,承諾。
「不離開。」
赫厄彌斯肉眼可見的開心起來。
不過很快,顧珩就聽見雌蟲對他說,「那雄主我們快睡覺吧。」
手上一緊,顧珩猝不及防的被拉上了床。
半跪在雌蟲身上。
赫厄彌斯看著顧珩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暗示著什麼。
顧珩從他身上起來,挪到另一邊,「今天不可以。」
雌蟲現在喝醉了,明天醒來能不能記起今晚的事都還說不準,顧珩可沒什麼占便宜的心思。
即使他現在的心因為雌蟲的舉動有些燥熱。
赫厄彌斯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顧珩,硬是說,「今天可以。」
隨即,他莫名帶著股犟勁,仰頭追過去親顧珩。
下顎,臉頰,唇瓣……
最後輕輕探出柔軟的舌尖。
顧珩瞳孔微縮,雌蟲的眼眸中清晰地映出他此時的模樣。
在壓下心中的情緒後,顧珩伸手捏住了赫厄彌斯的後頸,不讓雌蟲再動作分毫。
赫厄彌斯眼角泛紅,只是重複,「今天可以。」
喝醉的雌蟲對自己想做的事是一定要做到的,眼前的事也是。
顧珩無奈只好順從他。
……
赫厄彌斯被親的漂亮的金眸泛起星點水光,但眉眼間難掩著開心之色。
顧珩不介意讓雌蟲更開心一點。
在昏暗中,有柜子被拉開,隨之窸窸窣窣的聲音。
雄主突然抽身離去,讓赫厄彌斯不滿。
他剛剛凌亂的呼吸還未平復,就去拉雄主的手。
顧珩見狀無意識地輕笑,低頭親了親赫厄彌斯的唇。
赫厄彌斯心倏地一滿,他湊過去想去回應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