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給文綿綿扎針的太醫手一抖,文綿綿睜開了眼睛,「太疼了。」
疼的汗水都出來了。
「醒了醒了!!」
「出汗了!!」
幾個太醫大喜,朝扎針的劉太醫說道:「老劉,你這手法委實厲害。」
他們什麼法子都用盡了,沒想到老六這一針剛下去人就醒了,還出汗了。
劉太醫愣愣的看著手裡的針,面色浮現一抹酡紅,他難道是冥冥之中掌握什麼新的技藝,回去得要好好的琢磨琢磨。
美麗的誤會就此產生。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黑衣裳問白衣裳,「怎麼又給了她一點?」
白衣裳扭頭就飄,「因為窮,且這東西比上次那個更不好使,純屬雞肋,偶爾大概能靈驗一次。」
黑衣裳看著床上的人,雙目滿含著期望,扭頭一塊兒飄走了,希望那偶爾靈驗一次能起到大作用,能讓這丫頭對他們感恩戴德,還能記得找個有能耐的人給他們燒點銀子。
半個時辰後,換了衣裳的文綿綿退去了高熱又閉上了眼睛,這回是睡著了。
「文將軍,令嬡已經沒有大礙,好生調養幾日就行了。」
文書勉拱手作揖,「多謝幾位太醫。」
「不敢當。」
幾位太醫也累的不行,他們現在迫切的想要回去躺著。
這夜,文書勉守在文綿綿床前不願離開,半夜摸進來華旌雲剛進屋就迎上了他岳父大人的目光,兩人都愣住了。
文書勉的火氣一點點就心底升了起來,咬牙切齒的問道:「第幾次了?」
華旌雲拱手,老實交代,「第二次。」
「你白日來看過了,現在還來做什麼?」
「心裡放心不下,想來看看。」
文書勉站了起來,走到華旌雲跟前停下,兩人四目相對,半晌後文書勉才讓他坐下,「一直沒問你,和綿綿的這場婚事,你心裡可有怨懟?」
華旌雲正襟危坐,「不敢欺瞞岳父,最初得知心中十分氣憤,見過兩次文姑娘後心裡便認下了。」
「文姑娘嬌憨可愛,聰慧良善,能得文姑娘為妻,深感慶幸。」
文書勉哼了一聲,「是綿綿的可愛讓你慶幸,還是本將的權勢讓你慶幸?」
華旌雲的眼神並沒有半分躲閃,「這並沒有什麼不同,岳父手中的兵權的確誘人,這是不爭的事實。」
「何況...」華旌雲笑了一下,「是岳父到父皇跟前求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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