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完了紙,剩下的半壺酒也下了道士的肚子,那道士見文綿綿要走,樂呵呵的開口,「姑娘此番得了大造化,還得樂善好施才行。」
文綿綿聽明白了,笑眯眯的朝他說道:「我是得了好處不假,但有更多人也因我得了實惠,這又該如何算?」
「所謂因果循環,不必算的如此清楚。」
說白了,那花牆要是真的砸下來,她們兩口子最多就是沒了報館,然後舍點錢財,那些看熱鬧是真有可能將命丟了的,而且她還因此減少了暗中出手之人的罪孽,她算是積了福。
道士笑了,「貧道與姑娘有緣,以後少不得繼續打交道,今日就隨便給個千八百兩吧。」
千八百兩?
文綿綿翻了個白眼,「你不是有酒萬事足,視金錢如糞土嗎?」
道士又說了,「這滿京都貧道就只收姑娘的銀子,姑娘有大造化。」
文綿綿深吸了一口氣,「我借你吉言,往後隨叫隨到。」
她這雙眼睛奇奇怪怪的,誰知道還有沒有的用人家的一日呢?
「貧道就知道姑娘慷慨。」
就這樣,文綿綿以一千兩打發了這個道士,文夫人唉聲嘆氣,「早知道是如此的不靠譜就去請三清觀的人了,三清觀走一趟最多一百兩。」
文綿綿笑了笑,不管怎麼樣她也算是完成了一件心事,以一千兩買她心安,划得來。
天可憐見的,她總是覺得自己富貴了,一千兩都不放在眼裡了。
在京都百姓還在大比結束後的餘溫里熱鬧著時,新一期報紙出來了,兩件大事很快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報館將在城內東南西北四個方位選址蓋四個免費的茅廁,這可是好事啊。」
「這報紙上說茅廁會蓋的如同宅子一般,如果宅子一般的茅廁是啥樣?」
眾人好奇了,有些富貴人家有茅廁,但那也是府中開一個偏僻的地方挖個坑,上面搭兩個板子,茅草一蓋就成了,「宅子一樣的茅廁,沒見過。」
「別管是什麼樣,往後上街內急也算知道去哪裡了,也算方便了大伙兒。」
「哎喲!!」
有人驚呼一聲,「伯樂培訓館今日正式對外招收學員,家中有人入伍或曾經入伍者免費,開張之日會正式對外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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