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旌雲愉悅的笑出了聲,直接兩人帶被子抱了個滿懷,「多大點事,我不會笑話你的。」
被子裡傳出來『我不是』『我沒有』的聲音,華旌雲直接掀開被子將自己也罩了進去,那笑聲和無力的掙扎聲音在屋子裡響起,門口端著水的靈果幾人耳根子紅的滴血,大清早的為什麼要讓她們受這樣的罪?
最後華旌雲眉眼帶笑的出了門,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心情不錯,僅僅是因為清風向他請了個安就被提拔成了隨身伺候的侍從,正在洗衣裳的青藍也被叫了回來,接替了清風原來的位置。
青藍熱淚盈眶哇,就差沒有跪下來感恩戴德了,他家王爺陰晴不定,實在是伺候不起了哇,留在錦院伺候王妃,給王妃跑跑腿不比跟著王爺有前途?
是以,文綿綿莫名其妙就多了一個跑腿的小廝。
收拾妥當又用過早飯後文綿綿去找了沈先生,沈先生給講了半個多時辰的課後問起了她培訓館的事。
「先生對培訓館也有興趣?」
沈先生倒也沒藏著掖著,「閒來無事,若是培訓館有用得上的地方還請儘管開口。」
那是真的無聊啊,每日就講那麼一點課,福利待遇好的他都心虛,不主動找點事情做都怕這麼好的待遇他留不住。
文綿綿笑眯眯的問道:「先生的棋力如何?」
沈先生自信一笑,「說了不算,或可與王妃手談一局。」
「別。」
文綿綿連連擺手,「我倒是願意,就是不會。」
「說起來我那小弟想請先生教授棋藝已經多時了,不知道現在可願意指點他一下。」
沈先生當即就點了頭,只要是這王妃點頭,教誰不是教呢?
又想起開了春,正是花兒們迫不及待露頭的時候,「我早前聽人講過,有那體虛之人聞了花香就會覺得渾身麻癢,噴嚏不斷,極為難受,眼看著春色不錯,夫人還得注意著才是。」
沈先生忙道:「你說的極是,她喜花草,卻每每侍弄完了花草就噴嚏不斷,眼淚跟著流,渾身難受,是應該要避忌一些。」
文綿綿點頭,這個時候還沒有花粉過敏一說,她也只能側面提及。
到了晚上的文溢清下學回來,剛在門口下了下馬就被王府的門房給叫到了沈先生的跟前,文綿綿笑道:「不是一直惦記著想請沈先生教你棋藝嗎,今日沈先生總算是答應了,還不快多謝先生。」
文溢清大喜過望,拱手作揖,「學生文溢清見過先生,多謝先生願意指點我棋藝。」
沈先生伸手虛扶,「坐吧,讓我先看看你現在學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