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旁的宴尋咳嗽第二聲的時候文綿綿轉過了頭,靈果一臉慌亂,還悄悄瞪了宴尋一眼,文綿綿無奈,「我和王爺要說點話,你們先退下吧。」
宴尋拱手,隨後想要伸手去拉靈果,被靈果給躲開了。
等兩人走開,華旌雲挑眉,「靈果是不是沒看上宴尋?」
要知道宴尋可是他的親衛,主僕兩人還有些多年的情誼,靈果能嫁給他絕對是高攀,這一天到晚扭扭捏捏的是幾個意思?
文綿綿嘆了口氣,「靈果在我身邊很久了,事事都以我為先,她就沒有為自己活過。」
「當初宴尋求親,我瞧她心裡也是歡喜的,就替她做了主,沒想到她是個執拗的,又害怕獨自去面對以後的人生,整日惶恐。」
可以這麼說,自小就賣身為奴的靈果早就失去了自我,恨不得就這麼老死在她身邊。
華旌雲牽著她的手往錦院慢慢的走,「總是這樣也不行,找個功夫勸一勸她?」
「宴尋心裡總惦記著這事,他可是侍衛統領,總分心不好。」
文綿綿覺得自己天生就操心的命,「說起來宴尋也有一定的責任,都這麼久了他都還沒成功的拿下靈果,本事不濟。」
「靈果雖然有點毛病吧,但她本身就是很不錯的姑娘啊,長的又好,辦事麻利,就這麼點小毛病宴尋應該早早的發現,然後想法子給化解。」
「靈果惶恐那也是宴尋給的安全感不夠,就是他的問題。」
「過幾日咱們去泡溫泉的,也給她們兩個製造獨處的機會,靈果那裡我也會勸說的,實在不行我給她下一劑猛藥。」
她是真沒想到靈果那麼一個辦事麻利的姑娘,會在情感問題上如此扭捏,一點都不乾脆。
說完了這事又說到妯娌五人有孕的事,這會就是羨慕了的,直到洗漱好坐到床上都還在羨慕,華旌雲上前坐在她身邊,笑問:「這還是怎麼了?還真羨慕嫂嫂們有孕?」
說著颳了刮她的鼻尖,「這個有什麼好羨慕的,等你身子骨再長結實些,我們也可以有。」
文綿綿長長的嘆了口氣,「你曉不曉得嫂嫂們是在哪裡懷上的孩子?」
「這種事情你都知道?」
華旌雲捏著她的手,「我就在想這事,怎麼會一起都有了呢,連月份都這麼齊整,吃藥了?」
「吃什麼藥啊。」文綿綿憤憤的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他,而後高深莫測的說道:「若說藥那就是咱們府中的果子酒了。」
華旌雲覺得整個人都要裂開了,喝他的酒不說,還在他府中造出了孩子?
夫妻對視一眼,華旌雲唇角一勾,「此事得要找他們要個大大的紅封才好。」
「必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