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那意志力搖搖欲墜的情況下,你還能做什麼?」
要藥物掌控了身體,意志力還能抵抗嗎?
華旌雲的面色變的十分難看,文綿綿起身走到他的跟前,彎腰看著他的眼睛,「說吧,是想要接受身體的暴擊還是靈魂的暴擊?」
華旌雲不解,「什麼意思?」
文綿綿勾唇一笑,伸手勾起他的下巴,「身體暴擊,我揍你一頓;靈魂暴擊,從此刻開始就冷暴力你了。」
華旌雲現在已經知道什麼是冷暴利,默默起身,手臂張開躺到床上,「身體暴擊,來吧。」
出了這樣的事的確是他的問題,小王妃心裡有氣,被她揍一頓也是理所應當。
文綿綿直接就撲了上去,一點都沒客氣的。
門外的靈果豎起了耳朵,隨後縮了回去,朝方嬤嬤道:「我以為姑娘這回肯定要鬧的天翻地覆。」
方嬤嬤笑眯眯的說道:「做人做事將心比心,若是做妻子的遭遇到這樣的問題,回來還要被做丈夫的責怪,謾罵或者冷對,又該如何?」
「王妃成長的極快,倒是你,擔心擔心宴尋吧。」
靈果癟了癟嘴,她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自然也覺得是宴尋護衛的不到位才出了這樣的問題,「他最近飄了,該讓他吃一吃苦,我才不會為他求情。」
方嬤嬤看了她一眼,「不求情是對的。」
屋內,文綿綿歪在床上大口喘氣,挨揍的沒被揍痛,揍人的累得不行,「放過你了。」
華旌雲衣衫凌亂,嘴角勾起一抹笑,隨即就笑出了聲來,方才小王妃那模樣好似要強了他,一頓張牙舞爪的刨他衣裳。
文綿綿側首看著他笑了起來,心裡的怒氣又減少了好多,「以後沒我允許,不許去參加奇奇怪怪的宴會。」
「好,不去了。」
華旌雲起身坐了起來,拉過他的小王妃抱了個滿懷,「這官場實在是太兇險了。」
比做生意累多了。
他覺得,還是當個富貴王爺比較好。
宴尋回來了,帶著他的人跪在院子裡,華旌雲一人罰了他們三個月的月錢並一人三十軍棍,而後才表示再給他們一次機會。
看著宴尋挨打靈果只是紅著眼圈,一個字也沒多說,只是等到晚上的時候偷摸送了藥去過去,文綿綿得知只是笑了笑,並未多言。
至於成安伯等人是華旌雲親自吩咐的,每日給他們灌一杯加了料的酒,皇帝的旨意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停。
別看他溫和的很,脾氣又好,任打任罵,但那是在他的小王妃跟前,沒有小王妃在他就是尊貴的王爺,掌握著無數人的生殺大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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