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京都事情還一無所知的文綿綿正興致勃勃的和魏季良說話。
「不得了啊,那個誰,悅心樓的舞翩翩到現在得了八十多萬票了,排她後面的是在雲端的人吧,也就是差了十萬票而已,那些有錢人太富貴了。」
曉沐園裡,魏季良嫉妒的眼珠子都紅了,「據說前天晚上倚翠樓一晚上入帳四十多萬兩?你這是賺的海里去了啊!」
文綿綿搖著扇子,命人給魏良季送來了冰棍,「消消暑,別太激動。」
「我怎麼能不激動,就沒見過這麼值錢的買賣。」
魏季良咬了一口冰棍兒,簡直覺得透心涼心飛揚,更加的眉飛色舞了,「依照你這個路子,往後能辦的活動多的很啊,聽說之前你們在京都選什麼戲子也是這個路數,全是無本買賣啊。」
羨慕,太羨慕了。
「你那報館還需不需要人?」
本是隨口一問,沒想到文綿綿還真的點了頭,「目前報館負責的人可是我們的大管事,到時候還要帶回京都的,怎麼,你有人介紹?」
魏季良冰棍都來不及吃了,「這事你要問我那是問對人了,我在這裡幾年可不是白混的,江南學子眾多,詩社也多,有個離騷詩社,裡面的成員可謂個個人才,對報紙很是推崇,若是你說報館要招人,那肯定一呼百應。」
「為兄也是詩社成員之一。」
文綿綿為此詩社這東西倒是不稀奇,但魏季良這種對詩詞不通的人也能成為會員,「這個離騷詩社都是官二代嗎?」
魏季良咬了一口冰棍,乾笑兩聲,「那倒也不是,就是些志同道合之人,有的是官二代或者三代,有的是富家子弟,有的是放棄科舉的灑脫之人,總之我們詩社的人都不墨守成規教條,快意自在。」
「你要是有興趣,我給組織一下,你去看看。」
文綿綿自然是要答應的,左右看看就不吃虧,「那就後日吧,我帶著我二表哥一起去,報紙事實板其實不用花太多心思,就是娛樂那一版,事情比較多,需要的人手也比較多。」
事實版還可以照抄京都報紙的事實版,娛樂版面就不行了。
魏季良興沖沖的起身,「我現在就讓人去安排,這冰條子不錯。」
文綿綿也跟著起身,等魏季良走後去找了他的大黃牛,難得閒下來華旌雲也在啃冰棍兒,他現在有點迷戀這個,想著回了京都也推出這樣的冰棍兒,生意肯定不錯。
文綿綿將魏季良方才說話又給他說一回,「那我後日就去看看,早點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好,等著花魁選拔結束,也可以說回去的事了。」
華旌雲點了頭,「想家了?」
文綿綿在他身邊坐下,「不在家裡坐鎮總覺得不踏實,我祖母她們我也不放心,一屋子的女眷呢,雖說有大嫂坐鎮,大嫂又得管家裡,還得分心關注張家,還得打理家裡的買賣,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