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對於這種沒良心的人怎麼看?」
說完還沒等文綿綿回答,脫了鞋子上了床,側身半躺,「成婚這麼久了,也沒聽說某人誇讚下自己男人。」
文綿綿翻了個白眼,直接伸手捏了他的臉,「我是和你說正事,你又想到哪裡去了?」
「在床上說正事?」華旌雲手下略微用力將她拉入懷裡,「今晚月色不錯,為夫也想同王妃談談正事?」
文綿綿眨了眨眼,「什么正事?」
「床笫大事。」
說罷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回來這麼久了,可休息好了?」
文綿綿勾住他的脖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倒是好了,就是親戚來了。」
華旌雲早已明白她所謂的『親戚』是什麼意思,面色一點一點的哀怨了起來,床笫之間只剩下文綿綿樂不可支的笑聲。
到了第二早上,出門之前的華旌雲才說了阮元卿的事,「他是阮家傾盡心血培養出來嫡長子,自小就知道自己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他是不是已經不重要,重要是他只能不是。」
「此事也不用告知星悅,有些事什麼都不知道會過的好些。」
文綿綿歪著床上點頭,沒辦法,就算她再有錢也發明不出來姨媽巾,每個月這幾天都不能輕易挪動,畢竟那啥...的確簡陋。
除了不方便外,很多事都不容易做,用方嬤嬤的話來說,按照規矩她這個時候都不能和夫婿通房,因為...晦氣。
她得要主動給大黃牛安排一個丫頭,但她是那樣的人嗎?
直接當沒聽到。
還通房丫頭,想得美!
等著大黃牛出去賺銀子,她又美滋滋的睡了半日,吃過了午飯又午睡了一會兒,直到念夏來說林若璋來了,她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床。
「表嫂是不舒服?」
因為是沒想過想出門,文綿綿只是穿了一身家常的衣裳,頭髮松松的挽起來,也沒佩戴首飾,這個讓林若璋有些詫異。
懶洋洋的坐下,「也沒是,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嘛。」
林若璋很快就懂了,在她對面坐下,直接了當的進入了正題,「今日上午阮家家主帶著厚禮來拜訪母親,言語之間對母親很是客氣。」
「我派人去打聽了一下,阮家一早就有一輛馬車出城去了,聽說是有急事要回江南。」
文綿綿也沒打算瞞著她,挑挑揀揀的說了,總之,「那阮公子自己沒什麼問題,就是他那表弟。」
林若璋驚呆了,萬萬沒想到裡面是這麼回事,而後又仔細想想又有恍然大悟之感,「怪說不得,原來哪家的姑娘和阮公子多說了兩句話都能招來他小廝的白眼,還有人私下說阮家主對阮公子看管的極嚴,定是也吩咐了他上邊的小廝盯著,竟是這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