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綿綿笑眯眯的放下筆,所謂一孕傻三年啊,偶爾糊塗也正常。
「等爹回來,災情又過了的時候我們辦一個精品瓷器展,要知道那些瓷器都是我爹的戰利品,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到時候我們打算將其賣出,以前充入軍費的名頭就能賣出去高價。」
「現在嗎,義賣是肯定要辦的。」
她真的不是什麼受了欺負默不吭聲的人,外面那些人各種酸她,她表示很不開心,本以為來日方長,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到了。
沒過多久,永康城受災的消息就散了出去,因為還沒有更多的消息傳回來,報館暫時也就沒有報導,但城裡的聲音是越來越多了。
報館應對這樣的災情自然是有一套流程的,某種情況下也得要先看看朝廷的意思,一個報館總不能越過了朝廷。
報館都還沒有動作的時候的那些學院的學子們先動了起來,一個個主動上門說是願意來做義工,把在報館幫忙當成了一種歷練。
可惜現在的報館和去年不同,他們連元泰的大門都沒能進去,就那麼守在報館門口,讓鄧管事大為不喜。
正在罰跪的王慶德得了消息更激動了啊,覺得報館將要再一次為民請命,拯救百姓於水火,這樣的大事他怎麼能錯過呢,起身就準備跑出去,結果剛一轉身就看到他老子拿著藤條站在他身後。
從宮裡出來的王大人回來了,王夫人忐忑的將王德慶的文綿綿跟前說的話說了,王大人差點沒有氣的當場歸西。
他是御史,知道的消息難免就要多些,他是萬萬沒想到這個小子是如此不靠譜啊,敢把那些消息拿出去說,還是在安南王妃的跟前說,是覺得他仕途太順暢了嗎?
怎麼不拿到皇上跟前去說?
「你給老子跪下。」
王德慶還不知道危機到了啊,「爹你要打我換個時候時候行不行,我趕著要去報館,永康城受災了啊,報館肯定要有大動作,兒子要錯過了會悔恨終生的。」
見他還如此的激動,王大人覺得自己胸膛都要氣炸了啊,二話不說操起藤條就打了上去,藤條兩指粗,看起來就紮實,打在身上聲音悶響,疼的王德慶嗷嗷的叫。
王家的大公子回來了,見自己的兄弟挨打那是絲毫不見擔憂,雙手背在後背抬頭看天,聽著屋子裡傳來的慘叫聲就覺得格外的悅耳,那個又傻又天真的白痴終於等到今日了。
大嘴巴王夫人哭的肝腸寸斷,又想去救又覺得實在應該揍一揍,不著調啊。
王大公子說了,「母親,二弟只是小時候身子不好,現在都壯的像頭牛,不能再那麼慣著他了,你看他現在都傻成什麼樣子了,他這次科考要不是我和父親點燈熬油的給他灌,不停的給他押題讓他死記硬背,他能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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