耘陽搖頭,「太醫也請了,說身子好的很,只能說是小兒夜驚。」
夜驚?
「是不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不怪文綿綿這麼想啊,她自己就是一個怪力亂神的產物,有些東西真的是由不得她不相信啊。
耘陽眉頭緊蹙,「乳嬤嬤和祖母也都是這樣說的,可總不能為了這事請了道士進來做法吧?」
文綿綿笑道:「還用去請道士?你當人家張振銘小將軍是個擺設?」
正好,她順帶著也給二飄燒一燒。
耘陽拍了下自己的額頭,「我這就算是抱著孩子找孩子了,我這就給他去個消息,讓他晚上來一趟。」
如此,文綿綿又覺得精神好了些。
姑嫂兩人坐在馬車裡互相打著哈欠,嘴裡含著薄荷糖都不能讓他們清醒,耘陽失笑,「六哥才兩晚沒回來睡覺,你這反應太大了吧?」
文綿綿擺了擺手,「那倒也不是,我說出來你別害怕,我總覺半夜有人在我床前說話,睡不的踏實,早上醒來就渾身無力,沒精神。」
忽然在眨眼,「小陀螺是大哥不在這幾天才鬧的吧?」
耘陽怔了怔,「還真是,你大哥在的時候晚上爺倆還要玩兒一會兒,晚上睡的可想了。」
文綿綿摸著下巴,「我大哥可是帶兵征戰的將領,身上的煞氣肯定中的人,那些不乾淨的不敢靠近,我大哥沒在就來了。」
耘陽也覺得就是這個緣由,不過,「六哥沒煞氣了吧,他不在怎麼你就感覺有人在你耳邊說話。」
這個......
文綿綿也不曉得哇,都是胡亂猜測的,看來晚上是要多燒點紙。
辦法啊,上面有人算什麼,她下面有人啊,就問厲不厲害吧?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姑嫂兩人越說越像是那麼一回事,莫名的覺得車廂都冷了兩分,念夏幾個丫頭都縮了脖子,王妃說的倒是可拍,怎麼還感覺她有那麼兩分激動呢?
馬車在宮門口停下來,等兩人到鳳棲宮的時候姜淑等人都到了,星悅幾個也在了,眾人一眼就看出文綿綿的那點兒疲憊之色,紛紛心照不宣,只當她是擔心華旌雲晚上跪宗祠。
皇太后默默談了氣,她真的去撈了,感覺撈成功了啊,怎麼又跪上了呢?
「趕緊的坐下,要不要請太醫來看看?」
文綿綿笑眯眯在一旁坐下,「早上府醫請過脈了,就是沒有休息好,無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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