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和攝政王之間的事,東樞皇帝必定知情,在這般情形下還能達成交易,可見是攝政王許下了極大的好處。」
穀梁矜冷言,「東樞皇帝難道不怕犯天下之大不諱?」
「若此事傳揚出去,只怕要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使臣搖了頭,心裡對穀梁矜的說法不以為意,他們這位只會走偏門討皇上歡心的公主看不懂這形式也正常。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只要利益只夠大,名聲這樣的事根本就不值一提,而且多的是法子可以掩蓋了真相。
只要有足夠的權勢,誰又敢不怕死的非要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若他是東樞的皇帝,在南寰皇帝和南寰攝政王之間必定要選擇後者,只要搏一搏就有無限可能。
他們的皇帝錯就錯在既然打了東樞的臉卻又留有餘地,當初將人家從正妻變成妾,就應該將人暗中了結,而後隨便給東樞一個理由,東樞的人又能說什麼?
優柔寡斷想要得到更多,以至於現在騎虎難下,兵敗如山倒,平白給攝政王創造了機會。
「公主要做的就是儘快和東樞的皇帝有一次談話的機會,將皇上的意思清楚的表明,而後許以好處。」
「皇上終究是皇上,能給的遠比攝政王能給的多。」
穀梁矜點了頭,心裡卻不知為何,沒有太多的勝算。
安南王府里,換了一身衣裳的文綿綿腳步輕快的去了隔壁的將軍府,要和她祖母說晚上燒紙的事。
「我想著多燒一點也沒什麼壞處,也當是安個心,正好張家的小將軍又有這個本事,請了他來也免得傳出一些閒言碎語。」
文老夫人很是贊同,尤其是得知文綿綿也睡的不安穩更是覺得這事拖不得。
「我們這樣的武將府中是應該要多有一些忌諱,多幾分的虔誠和善心。」
「神鬼之說玄之又玄,雖然說不可盡信,但也不可不信,張家的小將軍在道觀學了一身的本事,能請到他那是再好不過了。」
文綿綿連連點頭,張振銘的本事她已經驗證過的,上次給二飄燒紙,二飄是收到了的。
說到這裡文老夫人又說了,「等你大哥大嫂出門後,我和你祖父過就去城外的寺廟祈福,小住幾日才回。」
文綿綿笑的眉眼彎彎,她祖父祖母現在可是黃昏戀,膩歪起來了。
「前日慶侯府的表嬸登門來尋我,我沒在,我猜想可能是為了韓家的事。」
她將韓家的事說了一下,「現在韓家是把著慶侯府不撒手了,兩家是交換了更貼的,這事鬧的沸沸揚揚,表嬸這個時候登門也就是這個事了。」
文老夫人眉頭緊促,「這事你就別管了,我們與那慶侯府也沒熟到這個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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